百家老祖齊至,儒家圣人出面,這一場架還打不打,這是所有在玉隴關戰場之上的人心里所想,不打,這樣的場面如何收場,打,又是如何一個打法,對峙的雙方,現在可都不是普通人物,這打起來會不會打得崩地裂江河泛濫,誰也不知道。
一手推動戰事進程的國士無雙趙靖,還在等,在等什么?誰也不知道,儒家十圣人之一,女圣人虞照清走了,在場之人心知肚明,趙靖更加清晰。
大嫂最終還是放心把這些鬧心事交到了自己手上,并不是大兄白義和大嫂虞照清的能力就比他趙靖差了,只是其中牽扯過大徒惹心關,而他趙靖卻又為何選擇明仁這一地作為圣門崛起的敲門磚,既然是必然要經歷的,那么把痛苦先擺到前面解決,彼此放下心結力以赴,不是更好嘛!留待以后,成了成敗在此一舉的難關,那是進行還是結束,其中的抉擇困難難度怕是要更大。
趙靖就是這樣的一個性格,把最困難的事先擺到最前面把他給跨過去了,那么接下來就是他國士無雙真正發動他連綿不絕手段的時候,拖拖拉拉,拖泥帶水,才不是他趙靖的風格。
滿的神仙在場,虎視眈眈,先前所開地幾處仙家戰場再繼續打下去似乎也沒有了必要,本來就不是三招兩式就能解決的事,各自收手,再看形勢。
而現在唯一還在打的一處,就是青皇太昊和錦兆鷹甄,不良帥洪中這一處,卻是讓木皇以太利用神道神道把影響壓在了最的范圍之內。
緩過氣來的曹冠儒一直提著劍不解氣,面對這一生最敬仰地大師兄,胸口憋著一團火無處發泄,被錦兆玄夜以十二境巔峰的鬼氣打飛,這對于心比高的曹冠儒來是大的恥辱,既然有了硯滴洞來壓制,他曹冠儒還要出劍。
先把玄夜這廝給劈回冥間呆著涼快去,再找趙靖拼得你死我活,學生打先生,大逆不道啊,當初罵你欺師叛道都算是輕得,打不過也要打,這一劍不出,心里憋屈。
只是提起的劍又被白仁輕輕地伸手按了下去,“趙靖,還在等什么?先生就在這里,真要打,先生就陪你打,看看如今儒家之人,莫非怕了?”
趙靖道“先生,儒家所謂的圣人圣賢,是多,可儒家不就是壞在多字一上,人多,學脈多,心思多,念想多,多,不見得是好事啊。”
“至于學生在等什么,先生,您覺得是為何?”
白仁瞇了瞇眼,“臭子,還藏著什么后手,盡管使出來,先生都給你破了好死了這條心?!?
趙靖一笑,“先生,這人間,還有諸多事,是先生還管不上的!”
白仁皺眉,到底還有什么手段沒有使出來,趙靖到底還有什么底牌可以在儒家這么多圣人面前依然還有作為,趙靖之所以能被稱為國士無雙,名頭比之人間四大誅心智師還要大了去,最大的原因就是永遠讓人看不透他的底牌,就連白仁這個一手教他出來的先生同樣也摸不透,人間還有誰可以摸透?
可被儒家重器硯滴洞覆蓋的整個幕,卻在這時,那濃郁化不開地文氣被一只大手輕輕地攪動,竟然被隨意地撥到了一邊,硯滴洞布置下來的地瞬間被人破去。
“朗朗乾坤,青白日,可不是滿的文氣,這股子浩正之氣的味道,聞了這么多年,還是聞得不習慣,刺鼻得很,一幫子古板老頭圍在這里,不嫌沉悶?”
一位永遠讓人看不清面貌地年輕道人緩緩從幕而至,一手撕開硯滴洞的地,任意而為,舉重若輕。
而在人間有這個能耐的,誰也做不到,當然就是這位道家二祖除外。
看著眾人面色沉重,道二祖笑道“不用搭理道,不過是來領亂竄的野孩子回家,你們各自該打得就打,該散得就散?!?
然而儒家幾位圣人卻是無奈苦笑,你道二祖得輕巧,不管這一茬事,可在場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