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妃瑤才有如此財大氣粗的手筆,在歐陽世家旗下店鋪掌柜離去玉隴關之際留下了一部分物資,這時候也沒有什么講究了,這人要是沒了,有再多的好玩意也是白搭。
在閉關數(shù)日之后,隨著陣陣戰(zhàn)鼓擂起,宣告了最后一場戰(zhàn)的開打,明仁王朝和太極王朝拉出幾百萬將士,齊齊鋪開在玉隴關前,偌大的戰(zhàn)場,一眼望去,烏壓壓是人。
白川也坐不住了,只得停了閉關調(diào)息,隨著云川營上了最前線,望著對面太極王朝的鼎盛兵馬和懸停半空的仙家武備修士,嘆了一聲,時隔十年,玉隴關再起巔峰之爭,這一戰(zhàn)到底如何打!鎮(zhèn)西王府后山的平安碑已經(jīng)刻滿了兩塊,就代表著這十年來,戰(zhàn)死西疆之人足有八十萬之多,如今拉出來的百萬精銳,其中又有多少新兵,數(shù)也數(shù)不清。
而把一座后山挖空所制成的仙棺,同樣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邊,可這些仙棺里,到底有沒有自己的棲身之所,誰也不得知,如果給每一位仙家武備修士親自抬棺的鎮(zhèn)西王爺儒家心圣白仁也戰(zhàn)死了,誰來給這些修士抬棺?
或者會說白仁死了,還有世子殿下白川,可如果白川也死,這抬棺人又是何許人?人間最苦莫不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不過對峙的雙方并沒有拉開陣容直接來一個生死大戰(zhàn),披著一身華貴烏金甲胄的太極新皇錦兆啟貞,坐在八駿戰(zhàn)車之上,緩緩來到了戰(zhàn)線最前端,左右分別是錦兆鷹甄和阿云笙。
錦兆啟貞要做一番樣子給改換國號的太極將士們看,應有之舉,就是瞧著那趾高氣揚的神情,著實可恨。
還是錦兆鷹甄出面,這位人間至境十境鬼修,高聲喊道”白仁,李長堯,這一戰(zhàn)如何打,不如出來說說,玉隴關打了十年,你我雙方死了多少人,誰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耗損,不如咱們來個簡單實際點的,如何?“
早已把統(tǒng)帥交付給李長堯的白仁當然不會出面,老爺子一直呆在玉隴關之上,他就是玉隴關最后的屏障,一旦出關的李長堯形勢不好,明仁所能倚靠的就是這一座耗費無數(shù)仙家資源的玉隴關,投下大筆神仙錢重新打造的護法大陣,比之以往品秩還要高,就看太極王朝這一次,又會用什么手段去破。
人間第一戰(zhàn),明仁蒲山王李長堯凌空微步,一人獨上戰(zhàn)場中間,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鷹甄,你想怎么打?盡管劃下道來,本王一力扛下便是!”
錦兆鷹甄也同樣祭起神通獨自一人走至戰(zhàn)場正中和李長堯?qū)χ牛澳阄译p方為這一場籌劃十年之久,該死得人也死得差不多了,不如先來打一場仙家戰(zhàn)場如何?又或者直接分勝負,盡起雙方修士下場拼過,免得讓這些凡人死在戰(zhàn)場上,鬼氣纏繞,瞧著礙眼!”
李長堯皺了皺眉頭,錦兆一氏從錦兆玄夜開始到錦兆鷹甄再到錦兆啟貞,下至阿云笙俱都是走得鬼修一道,若戰(zhàn)事打得慘烈,死得人愈多對他們愈有利,而錦兆鷹甄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太極王朝打了十年,也是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了,死傷得太極將士只會比明仁更多,如果明仁死去之人足有八十萬,那么太極,最少也要交代百萬性命在此了。
“怎么,你鷹甄也怕了?怕的是打完了手下這些人,也就沒力氣打下整個明仁了吧。”
錦兆鷹甄呵呵一笑,“只要我們大修士還在,盡管有百萬將士又如何?終歸是一群螻蟻而已,不過你李長堯也不希望讓更多人平白無故死在這里,明仁這些年多了多少孤兒寡母,男丁稀薄,總不想得見,一國上下俱是那婦孺老幼吧。”
李長堯嗤笑道“不是本王看不起你,鷹甄,你還不夠本王打得,既然要打最后一場,玄夜在哪里?怎么,一個冥間大魔頭,還不敢見人不成!”
錦兆鷹甄笑而不語,原本陰雨連綿烏云壓頂,卻在一瞬間再次云層低垂,似乎天都要塌了一般,壓得人透不過氣,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