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出來一戰,你個膽小鼠輩,就只會扯嘴皮子功夫不成?”
白川又是灑下一堆符箓,東躲西閃,再不濟就再退后,反正就是不跟你交手。
“嘿,咱們在鴉巢鎮也一起生活了十來年,都沒說過幾句話,薩羅啊,說實話,對你是真的不是很熟,你說咱那里惹你招你了,非要死纏著我不放?打幾次,輸幾次,我要是你,早就不練劍了,丟不起這個人啊,趁早拿劍自刎多干脆。瞧瞧你現在這個模樣,算什么樣子?以前馬馬虎虎還算能見人,現在嘛,哪有仙子女俠會青睞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莫不是想開了要打一輩子光棍?”
“嘖嘖嘖,可憐吶,是不是到現在都沒摸過仙子的小手?咱以前呢,還打算給你留意留意,你我之間也沒啥化解不開的怨恨,打幾場架嘛,我白川沒那么小氣,從不放在心上,現在可好了,你讓我如何去給你做媒呢?”
“都說了,你薩羅是我這輩子的喂劍人,何必徒勞心思,整這些不三不四的手段,我就是奇怪你那劍心,碎了補,補了碎,現在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情況啊?是不是看似劍心通靈,實則內里破碎不堪一團稀巴爛?啥靈根再生,鬼道重生的,你都嘗試過了,可你就是打不敗我啊,不管現在還是未來,敗就是你的結局,何必為此徒惹心魔,可笑無知!”
此時的玉隴關前,場景十分可笑,白川猶如一個心腸狠毒的長舌婦,嘴巴不饒人,哪個傷疤痛就揭哪里,薩羅則像是怨氣極深的怨婦,追著白川要打架,可偏偏就是不加理睬只管自己呈口舌之利,一人嬉笑怒罵,一人七竅生煙,鬧得玉隴關內外俱是議論紛紛。
卻在這時,太極王朝軍營那邊突然有了一些異動,白川抬頭仰望之時,只見天邊一道白虹竄起,正在速發力往這邊趕,絲毫都沒有打算掩飾身形,太極王朝有如此之多的仙家修士在陣前待命,哪里會讓人如此胡來,早就開始有人動人要去攔下這道白虹。
白川定睛一看,立馬就認出了來人,白虹劍氣乃是半仙兵品秩齊心劍所發,這柄劍當年可是侳崖親手鑄造打算送給自己的,而自己一轉手就送給了好兄弟許六罡,哪里會不熟悉,心下大駭,這六只缸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這會兒跑到太極王朝那邊去了,他娘的,你真要去太極王朝內部搗亂也該隱蔽身形偷偷摸摸的干事啊,如此明目張膽地御劍而行,當真以為太極王朝這些仙家修士是擺設不成。
不對!即使隔著老遠還是能清晰感應到許六罡的氣息十分紊亂,這是心有大憂匆忙趕路所致,瞧這架勢,許六罡如此舉動是因為有要急的事情往玉隴關趕路啊。
白川心里一咯噔,莫不是這小子偷偷摸摸溜到了太極王朝想要直搗黃龍,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該不會也同樣撞上了所謂的陰兵鬼將給嚇得屁滾尿流往回逃吧!
大有可能!
“蒲山王爺,來人是我明仁人氏,從太極王朝那邊回來,必然是帶著十分緊要的軍情,我們助他一臂之力!”
太極王朝那邊有諸多仙家修士動身要去攔截許六罡,白川哪里敢自己上去施以援手啊只能向李長堯求救,同時大聲呼喊著,“老爺子,可能太極那邊有情況帶來,速速來幫忙!”
李長堯神情一動,率先凌空而行,肉身飛遁直奔天際,同一時間,玉隴關上白仁,關武兩人也同時現身,懸停半空。
“放人過來!”
錦兆玄夜在帥營里冷笑一聲,“讓這小鬼過去,是帶情報來的,就讓玉隴關的驚慌再多一些吧。”
軍令發出,趕去想要攔截許六罡的太極修士俱都紛紛讓開,任其一道白虹擦身而過,不加以攔截。
劍仙力御劍而行,絲毫不管不顧氣息的調理,速度是異常驚人,轉瞬間,那一道白虹猶如星辰墜落,投向明仁這方,只是在落地之時,壓根就收不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