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門不出像個閨女一樣,米霈倒是三天兩頭往瑤望居跑,希望居中給調解一下,只是被施依依狠狠地錘了幾下鼻青臉腫地也不好意思出門。
項廣孝嗤笑道:“喲,當年的瘋丫頭個頭長高了,境界也漲了,怎么就想回來找補找補?呵,區區一個儒家練氣士敢在定軍山跟劍修叫板,余毛毛啊,這些年你的腦子還是這么拎不清啊,可別再被打出真身來,跟頭死魚一樣躺在地上吐白沫,丟死個人咧!”
“哈哈…………”一群小劍仙肆無忌憚地嘲笑,以前啊就最喜歡把余毛毛給打出真身來,一頭上了岸的鯉魚精,躺在地上蹦跶,難得一見!
余毛毛則是用小指勾了勾,“項廣孝,當年就你打得最歡暢,今兒個就拿你開唰!”
項廣孝斜了斜眼,啐了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真以為自己上了元嬰就能來這里耀武揚威了不成,正好哥幾個今天閑著沒事找人消遣,這送上門來討打的,嘿,少見!”
旁人更是瞎起哄,反正呆在定軍城上不了劍堤殺妖,不就找人切磋發泄一下憋悶嘛,如果連他們這幫小劍仙都應付不了還是早日打道回府別來定軍山湊熱鬧了。
蘇觀還想著上前給勸解一番,余毛毛直接揚了揚手,“蘇姐姐這事你別管,等我料理了這群小鬼,咱去瑤望居喝它幾壺。”
終歸還只是一群少不更事的小鬼在那意氣之爭,齊武煬偷偷扯了下蘇觀的袖子,定軍城看似鐵板一塊實則內里也錯綜復雜地緊,能不惹事還是盡量別招惹,跟這幫不怕事大的小鬼糾纏起來,能鬧得你在定軍城的日子不得安生。
蘇觀狠狠剮了一眼齊武煬,這也是她看不上齊武煬的一個理由,處處講究排場不說,那瞻前顧后的世家作風更是學得淋漓盡致,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沒點銳氣,像什么樣子。
不過就這么一耽擱,那邊卻已經動上了手,余毛毛是當真憋著一肚子氣,招呼也不大上去就是一拳,照著面門就掄了下去。
像這種街頭小輩之間的纏斗,幾乎在定軍城每天都要上演無數遍,在這邊討日子的修士們司空見慣了,壓根就沒人出面阻攔,反正也出不了大事,頂多打個半身不遂而已,事后這些小鬼的長輩就會出來料理收尾,所以這邊才一動手就有數位大劍仙看戲的在路邊一蹲,指指點點,瞧了個不亦樂乎!
正好這幾天妖族那邊被三教圣人給發動了三才大陣緩了幾日,劍堤無戰事,正好在城里找點樂子,很快就有人開出了盤口,吆喝著讓人下注。
這邊廂是動了真格的,一儒家霸道傳人和一金丹劍修捉對廝殺,一下子就把場面打開了,拳罡劍意激蕩,跑來想要賺一筆的人也不在少數。
不過盤口倒是成了一邊倒的局勢,那些兜里有幾個錢的大劍仙們都給壓在了項廣孝這邊,山上五大鬼見愁,劍修殺力第一,這是世人公認的,而且還在定軍城,天幕之上飄蕩著多少上古劍意,這里本來就是劍仙的主場,管你一個儒家霸道如何出拳犀利,在劍修面前那是不夠看的。
坐莊的那位大劍仙卻是財大氣粗,嚷嚷道:“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下注之人嘿嘿一笑,“姚劍仙,這押注都成了一邊倒的形勢,到時候分出了勝負,你可別賴賬哦,該賠多少的要及時賠付不能賒賬唉。”
在定軍山以好賭聞名的十境大劍仙姚文若瞇了瞇眼,灑道:“我姚某人的金字招牌在定軍城還不夠硬嘛,不管你們壓多少一律當場賠付。”
又有人笑道:“姚劍仙,你就不怕這一把輸了個底朝天?”
姚文若嗤笑道:“才多少點神仙錢,就這點賭注,還能讓我姚某人傾家蕩產不成,等戰事再起去劍堤上殺幾頭大妖,什么都賺回來咯!”
看來這姚文若這幾天在劍堤之上著實撈了不少戰功啊,這姚文若劍術是高,十境的大劍仙,可就是好賭,一天到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