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換個人坐這三教的位置還是佛道兩家日后說了算,連儒家如此深厚底蘊都能拉下馬來,其他的,不值一提。 就在道二郎準備進入白玉京之時,天幕之上突然開始云海翻涌,一股滔天的劍意開始往白玉京上空聚攏,劍氣盈滿,風云際會。 道二郎眉頭一皺,仰天大喝道“侳崖,躲了這么久,莫非是想出劍?” “哈哈,道二郎,這一場問劍不一直是在你意料之中嘛,就當是一分賀禮,預祝你坐鎮主理白玉京。” 天幕之上,一柄泛著功德光輝的仙兵開始游走,聚攏劍氣,嘶啦一聲如同割裂一塊棉布,直接在天幕之上劃開一道裂縫,濃厚地靈氣噴薄而出,一道巍峨的天門隱隱浮現! 劍開天門! 當年曾祭劍對天下劍修許諾再開天門,讓人間劍修人人得以飛升,時隔多年,已經把功德仙兵煉化成本命劍的侳崖,終于要實現當年的承諾了。 這一次問劍白玉京,事關人間無數劍修的飛升之道,在功德仙兵在天幕之上浮現聚攏劍意的時候,整個人間沸騰了。 大劍仙齊聚之地的定軍山,反應最是強烈,多少困境在十境修為的大劍仙早早就已經感應到天地之間的異動,在看到功德仙兵現世的時候,直接引發了一股熱潮。 等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劍道,有多少年了,沒人可以飛升,這一道天門拒劍仙在門外,多少人望穿了秋水,苦無登天無門,只好一世又一世的在人間掙扎。 到底劍道做錯了什么?這天地大道拒絕為人間劍修開門,上古罪民也好,被天道舍棄也罷,這一生,唯有劍,不能棄! 還在閉關的白川硬生生給曹冠儒給拖了出來,看著天幕之上的大動靜也是大吃一驚,自己的劍道領路人,侳崖,終于要出手了啊,多年未見,他和道二郎的劍道之爭,到底誰勝誰負呢?就是這排場搞得也忒大了一點吧。 曹冠儒心生向往的抬頭望著天幕,“這是一樁大機緣,對于我們劍修來說,這今后的大道還能不能走下去,就看這一劍了!” 是啊!人間劍氣最高的曹卿曹冠儒,困在人間至境十境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是完全有資格飛升的,楞是被這天道壓制給困在人間。 咱這師兄是不是也想著去天外天看一看呢? 定軍山的大小劍仙們已經開始祭劍而起,人間揚起道道劍氣,直奔天際,為劍道揚名,為那愿為天下劍修開天門的侳崖劍仙助力。 曹冠儒也同樣祭劍,是那一柄新鑄的本命劍,那一柄曾經的本命劍南方如今已經不再使用,劍起當空,人間風流,當屬劍仙為最! 白川也是祭起鳳離揚空,在無數柄劍仙的本命劍當中,散發著紅焰的鳳離獨樹一幟,上古四大仙劍,又豈可甘于平凡。 在劍堤之上殺妖的劍仙也同樣祭劍,殺妖不忘賀喜,劍開天門,這是人間劍修的喜事。 白川沉聲問道“師兄,侳崖這一次劍開天門,到底會有幾位大劍仙得享這次大氣運?” 曹冠儒沉吟道“在我們定軍山,就有幾位。” “那師兄你呢?” 輪資格,曹冠儒是最有希望飛升天外天的一人,然而曹冠儒只是搖了搖頭,“我還不能,要飛升不在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做啊。” 白川道“師兄,到底劍修為何會被天道拒之門外我不清楚,可侳崖這一次劍開天門,應該是天大的機緣,這樣的機會不多,師兄當真不把握住嘛?” 曹冠儒稀罕的一笑,“侳崖能劍開天門為天下劍修謀飛升,這樣的本事,小川,你覺得師兄做不做得到?” 白川想都沒想,“師兄當然做得到,在人間,做鴨的自己都承認劍氣不如你。” 曹冠儒笑得像一個小孩,上一次像現在這般暢笑,應該是很久遠很久遠的事情了吧。 “以后要喊大師兄,先生座下,只有四位嫡傳弟子,沒有五位!” 白川苦笑一聲,咱這位人間劍氣最高的大劍仙,對國士無雙趙靖的確是耿耿于懷啊。 “再說了,不愿飛升天外天的大劍仙可不止大師兄一個,人間不寂寞啊!” 白川笑著點了點頭,是啊,人間不寂寞,有不愿飛升的曹冠儒,還有不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