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南宮江潮眨了眨眼睛,道“瑤池這小娃兒當(dāng)真和歐陽妃瑤長得很像?” 白川點頭道“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人。” 南宮江潮笑道“瑤池這丫頭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你小子可要把持得住啊。” “前輩說笑了,晚輩又豈是這樣不知輕重之人。” “道侶擋死,你小子為此自困心境二十年,彼此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可以想象,老夫也是性情中人,一生道侶無數(shù),不看南宮世家在定軍城是人丁最興旺的一脈,再見佳人眼前,就算你小子有些嘴饞,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嘛!” 白川頓時給鬧了個滿臉通紅,南宮瑤池如今才十來歲出頭還是個小丫頭片子,盡管看白川的眼神懵懵懂懂有些異樣情愫夾雜其中,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可現(xiàn)在談情說愛還是為時過早了一些,而且白川并不打算讓南宮瑤池過早地恢復(fù)前生的記憶,一個人一生一世,既然前生已了,又何必再把今生過得和以前一樣,南宮瑤池是南宮瑤池,歐陽妃瑤是歐陽妃瑤,三生三世情緣不斷,那是月老有意,可一個人嘛,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就應(yīng)該活出不一樣的精彩。 他白川從故事里如獲新生,能重新走出來,就已經(jīng)是要把前一生讓自己痛不欲生的情緣給放一放,一同葬在歐陽妃瑤的那座墳?zāi)估铮@一生,他是新的白川,而南宮瑤池也不應(yīng)該活成了歐陽妃瑤。 “前輩,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定會好好照顧瑤池和秀溪,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南宮江潮笑道“別再前輩前輩的叫著了,不管如何,你日后還是會讓瑤池成為你這一生的道侶,喊老夫一聲老祖不占你便宜吧。” “當(dāng)然不會,見過老祖!” 南宮江潮開懷大笑,“想不到老夫還因此和歐陽嘉靖這個鐵公雞當(dāng)了一回親家,世事之玄妙當(dāng)真讓人難以捉摸!” 白川有些汗顏,這么說起來自己還不得有兩個老丈人,一個歐陽淵屠一個南宮海閣,這都算個什么一回事啊。 南宮江潮也是人老成精哪里會不知道白川如今所思所想,“我們修士哪有如此之多的世俗講究,莫要把這些無趣之事放在心上,南宮一家有人飛升了天外天,就由他去,當(dāng)了神仙就跟這俗世再也沒有一絲牽連,就讓秀溪和瑤池兩人把南宮一脈給延續(xù)下去吧,這樣,南宮一家也總算在這人間還留有一點種子在,死得沒有那么干凈利落咯。” “老祖,這話說得不吉利。” 南宮江潮哈哈大笑,“哪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說法,人終歸要有一死而已,姓南宮,是這一生所幸,也是一生之悲哀,年輕人,你還沒有我這個老不死的看得開!” 就在兩人還在寒暄客套之際,卻是驚聞定軍城有了一絲異動,劍意翻涌劍氣充沛,鬧得動靜不小,好像是定軍山仙家渡口那邊有人出劍了。 南宮江潮皺了皺眉頭,“費孝廉這個人,不僅你們看著厭煩,就連我們幾個老家伙也是不愿待見,不過這人嘛,倒是講原則,這一點就比定軍城很多的人做得都要好,不過就是會瞎折騰,糾察大靈官好大的官架子,天天鬧得定軍城不得安生。” 白川只是報以一笑,費孝廉和瑤望居的關(guān)系一直不睦,不僅有和曹冠儒有人間劍氣最高之爭,當(dāng)初也差點和施依依干上架,好感談不上,可要說如何去親近,白川也是做不到的,這也太丑了,整天板著一張臭臉,誰愿意搭理啊。 南宮江潮倒是神思一動,“和費孝廉發(fā)生沖突之人倒是與你有一些關(guān)聯(lián)。” 說著衣袖一揮,袖里乾坤神通浮現(xiàn)仙家渡口的場景,白川倒是少見大劍修有這袖里乾坤的手段,大多都是高境練氣士才會有,看來南宮江潮存世久了,對于各家手段也是涉獵博廣。 入目之處劍氣橫飛,打到異常激烈,要說費孝廉在定軍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劍仙,劍氣之高足以和曹冠儒有得一拼,就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這一次劍開天門的時候沒有飛升,有時候白川也想,這廝是不是因為長得丑被天門拒之門外了,要是這個理由,就有些讓人哭笑不得了。 再看和費孝廉交手廝殺之人,白川是怎么都沒有想到竟然會
第四百八十章 托付后事(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