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境之人爭奪出戰(zhàn)名額還在篩選當(dāng)中,諸人閑著無事,議論紛紛,猜測又會是哪幾位會參與爭奪。
許六罡摩拳擦掌興趣盎然,幾乎整個定軍城的人都在這邊觀戰(zhàn),絕對是大出風(fēng)頭的事情,前面聽了侳崖這老賊的蠱惑,在雯翠大醫(yī)師前面端著架子惹了笑話,現(xiàn)在只能靠著出出風(fēng)頭找補(bǔ)一下。
不過侳崖過來跟白川和許六罡兩人道:“這一次選拔和妖族廝殺之人,其中有很多的貓膩,你們兩個就別摻和這事兒吧。”
侳崖是什么人,儒家文圣老爺?shù)挠H兒子,盡管吊兒郎當(dāng)放蕩不羈,可眼光之毒辣經(jīng)驗之老道,又在天外天混跡了這么多年,什么陰謀算計沒見過,就算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鼓搗一些什么玩意,可從儒家兩位圣人的嘴里透出的只言片語,還是能大概推算出一個輪廓出來。
這幫子人擺明了是要拿這六場戰(zhàn)事大作文章,目標(biāo)都不用去猜,就是儒家之人,小白臉這身份如今擺在這里,人家不拿你做點事他都會為那些人害臊了。
事關(guān)三教大辯的日子將近,儒家這一次在定軍山能出來幾個人和妖族廝殺,其中又能打贏幾場,其實關(guān)乎到莫大的氣運一說,可這些玩意是看不見的東西,你說他在,根本摸不著頭腦,說不在,又的的確確就在那兒。
如果不去爭,到時候輸在哪里都讓人摸不著頭腦。
看著許六罡和白川兩人一臉地不甘激憤,一直贊成他們出劍的曹冠儒也是稀罕地道:“最好莫要參與,如果可以,現(xiàn)在就離開定軍山!”
白川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放棄,坤泍師兄來得一趟,把整個大勢說得很透也帶來了老爺子的推算,再從坐鎮(zhèn)此地的王少逸口中得到確認(rèn),他當(dāng)然知道定軍山是守不住了,六場戰(zhàn)事打完,不管勝負(fù)如何,總要有一批人死在劍堤之上,可真要讓自己一劍不出就這么離開定軍山,心里還是十分不甘。
大師兄還在這里要出劍,十一也在這里要出拳,他白川萬萬沒有諸般推脫抽身而走的道理。
“大師兄,是否這一次和妖族廝殺,其中就有針對我們?nèi)寮业乃阌嫞俊?
曹冠儒嚴(yán)肅地點了下頭,“如果不出意外,虞先生該是這一次代表儒家參與三教大辯之事,你傷勢好轉(zhuǎn)的消息,虞先生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知,她在三教大辯開始之前必然會與你相見,所以小川你留在定軍山和妖族對陣,其實背后牽扯很大。”
侳崖在旁道:“如果我推算不差的話,道家這一次是要對儒家出劍之人來一次大算計,就看和妖族之間到底牽扯有多深了,不過定軍山這邊的劍仙世家,哪一家沒有和妖族眉來眼去的,誰的褲襠里都不干不凈,這都是明擺著的事情,只是大家都不愿意說破而已。”
“你說定軍山的劍仙世家會借由這一次和妖族私通?”
侳崖灑道:“私通很稀奇嘛?這些老不死的看得比誰都要遠(yuǎn),那個小娘皮送了一柄劍給你,楞是拖到現(xiàn)在才拿回去,這一手落子的確埋得深啊。”
姜落雁把沉魚劍拿回去,說是帶走了一部分劍氣,可對于白川來說好像也就只是一部分劍氣而已,自己好像也沒有太多的感覺,不過看著白川這幅渾不在意的樣子,侳崖又是氣不打一處來,罵道:“是不是覺得好像也沒丟了什么東西?”
白川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像是這么一回事啊。
侳崖怒其不爭,嗤笑道:“說你小子除了會勾搭小娘子以外當(dāng)真是一點用都沒有,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侳崖更加無奈,翻了一個大白眼,“你小子是至圣先師親自頒布諸賢令要保的儒家希望,這個來頭大不大?”
“大!”
“老爺子當(dāng)年冒天下之大不違,演練出歲月長河來遮掩你一身氣運推演,當(dāng)真是把這份苦心給使到了野狗身上去了,你小子被姜落雁那小娘皮偷走得可不是一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