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自當會出全力,只是如今的劍修更稀缺了,據說在定軍山又死了一批大劍仙,如今這劍修更金貴咯?!?
幾位元嬰修士在那商議需要重新制定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諸人也在旁聽候調遣,扯到了劍修的事上,趙清芙這丫頭單純地緊,一直欲言又止,等到幾人頗為一籌莫展的時候終于還是沒有按捺住心頭的秘密,輕輕地說了一句,“白公子也是劍修呢!”
其實白川這一次并沒有佩劍,掛在腰間的報春壺給施了障眼法也就跟普通酒葫蘆差不多,誰也不得知這乃是養劍壺里品秩最高的祖宗七枚葫蘆之一,又只是在腰間佩戴了幾塊玉佩,比如那一枚張復禮給的螭龍玉佩,來了浩正大洲之后白川著實給補充了不少浩正之氣,這幾人也只是認為白川是那普通的儒家修士而已,廝殺手段無非就是祭出法寶砸一通誰也沒往劍修上面想。
趙清芙一話倒是引起了諸人注意,紛紛把眼神投在了白川的身上,白川也是無奈苦笑,這丫頭沒心沒肺成這樣,也怪不得你師父把你當貨物一樣送來送去了,真正意義上的傻白甜??!
不過他也做了一點準備倒不至于給露出了馬腳,從咫尺物里拿出一柄市井坊間仿制的飛劍,苦笑道:“哪里是什么劍修,也跟賈長老一樣煉化過一柄飛劍當法寶罷了,當然和賈長老的相比不值一提!”
說完捏了個劍指,那一柄廉價的仿制飛劍滴溜溜繞著身子轉了一圈,配上那謫仙人之姿頗有幾分劍仙的風姿,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一柄仿制飛劍就連法寶都稱不上,頂多算是靈器而已,而這一手更加和御劍搭不上邊,頂多稱做是馭劍,稍微比江湖上武把式把玩的以氣機引劍略微高明一些,這一手使出來,貽笑大方嘩眾取寵罷了。
賈百烈深諳此道,只是打量了一眼便失了興致,笑道:“白公子要煉化飛劍為傍身法寶也要舍得花錢嘛,咱們這些人向往劍修的風流倜儻,雖然只是做個樣子,也要舍得砸下重金,不然這神仙錢花得也冤枉,還徒惹笑話!”
白川連連點頭應是。
尤為不待見的呂正更是嗤笑出聲,“想不到白公子還有這個閑情雅致鉆研這等術法,倒不如多多作作學問,好博一個儒家前程,玩物喪志,可不是飽讀圣賢書之人所為啊?!?
惹起一番哄笑,白川也不在意,倒是把趙清芙給憋屈得不行,那一道純粹劍氣入體打開她閉塞的竅穴,令其回味無窮絕對是劍修無疑,何故白公子在這里藏挫?自己的心上人不應該是那風流絕頂的大劍仙才是嘛,干嘛給這些人嗤笑。
急得急欲爭辯一番,倒是白川給使了一個眼色,才把話頭給咽在了肚子里,可瞧在幾人的眼里更像是兩個相好在那遮遮掩掩,這等在美人面前吹牛的事情,經不過考究,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糊弄懵懂丫頭容易,糊弄他們這些人未免就有些可笑了。
看著白川尷尬的神情更加篤定了這一想法,年輕人嘛,總喜歡在佳人面前吹噓,這下子這牛皮可吹破了吧,倒是這小子花言巧語的該不會就用這劍仙的噱頭哄得趙清芙這丫頭芳心暗許甘愿自薦枕席吧。
趙清柏對趙清芙在白川的帳篷里呆了一夜本就心里窩了火,眼見姐姐被那不入流的馭劍給蒙蔽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川。
“就你們讀書人花花腸子多,忒不要臉!”
趙清芙還想跟親弟弟好好說上一通,趙清柏甩了甩袖子壓根就不搭理,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騙了姐姐的身子,相依為命的趙清柏倒是把白川當成了大仇人,這種屈辱,比自己胯下受辱還要難過。
以為是一位飽讀詩書的儒家學子,原來是一位花言巧語的色中餓鬼,諸人看著白川的眼神充滿了譏諷,讓趙清柏更加覺得無比羞愧。
“姓白的,你要是個劍修,我給你跪了!”
白川苦笑不已,咱真是個大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