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要把你踢出去就踢出去,又能奈何。
這也是許多儒家持中立態度的一些人,偏向綜圣一脈的緣故。
儒家的十圣人,至圣先師已經和大道合道,禮圣,亞圣撒手不管人間俗世,文圣,心圣,古圣三位老爺的功德金身已無,理圣老爺學問是大,可要說跟人廝殺未免強人所難。
那么剩下的變圣,綜圣和女圣人,唯有綜圣老爺最適合出面,而麾下也有大修士可以擔起以力服人的大責,為此綜圣一脈也是在極力部署積極謀劃,不過整出來的一些幺蛾子,并不能讓人服眾,大有勾結外敵圖謀一脈獨大的嫌疑。
于是儒家就分成了兩派,互相吵得不可開交,這一事糾纏了多年,一直未有個結論。
齊觀澄繼續道:“虞先生的學問自然不用多提,可這家事未免令人擔憂,覬覦我儒家三教位置最大的敵人是誰?是圣門!如今圣門的領軍人物是誰,不用老夫說出來吧,讓虞先生再出席這一次虎溪三教大辯,齊某人第一個反對,諸位三思!”
一番話,再次讓文廟諸人埡口無語。
虞照清這些年為儒家奔走,暗地里和圣門一直在博弈,誰都看在眼里,但是這樣又如何,虞照清和白義是道侶,這就是事實,誰都不能否認。
在如此重大的一件事上,當真能放心交付給虞照清,怕是儒家所有人都難免有些遲疑。
三教之位,一旦除名,偌大的儒家當真就要分崩離析了。
卻在儒家中人都陷入一片沉默當中的時候,諸人俱都臉色一變。
在文廟之外傳來一把蒼老的聲音,“說來說去都是為了儒家出劍之人的人選嘛,偌大的儒家并不是沒人出劍的嘛,有什么好爭的。”
一位略顯潦倒的窮酸秀才晃晃蕩蕩進了文廟,顧目四盼。
“好多年沒來文廟看一眼,還是老樣子,還是一股酸氣,沒有一點長進哦。”
再有一劍飛馳而來,嘴角掛著一抹不羈的笑意,“老頭子,我要是你,就沒這個臉皮再來文廟,丟不起這個人吶!”
收劍走入文廟的不是侳崖還有誰。
而那位窮酸秀才哈哈一笑,“我一個落魄地秀才,要這個臉皮做什么,這一身的唾沫星子還嫌棄多一口。”。
只是文廟儒家諸賢,俱都正衣襟,彈冠躬身。
“文圣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