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憋屈得很,我余毛毛要下城廝殺啊。”
元嬰劍仙韋伯峽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握了握手里的本命劍,弧光。
只是呆在文氣長城的城墻后出劍擊殺一些躍上墻頭的呲厄獸,感覺愧對了弧光,還嫌棄殺得不夠利索,而心里的那一道身影已經下城廝殺出偌大的名頭,而自己何時才能追趕上她的腳步。
眼見著韋伯峽神游物外,余毛毛取笑道:“小韋啊,你就別想那么多了,就這幾手劍當真跟不上咱昱真宗幾個大劍仙的步伐,更別提和咱十一姐相提并論了,十一姐那一拳頭下來,怕是這個天都要崩了。”
韋伯峽卻是被說得俊臉漲得通紅,盡管幾人之間一向言談無忌,可戳到了心事,依然有些難以掛住臉皮,嗤笑道:“我要是不夠格,那你毛毛雨就夠格了?要不吃我弧光一劍試試?”
余毛毛嘿嘿一笑,“小韋啊不是我瞧不起弧光,就你這軟趴趴地出劍,給咱就是一拳撂倒的事。”
“那要不咱們先打一場?”
“嘿,想我一代女俠余毛毛還怕過誰,小韋啊,跟你說,以前敢跟我余毛毛叫板的,如今墳頭的草都比人還高了,向我問拳,掂量掂量?”
“就會懂耍嘴皮子的女俠?”
雪落看兩人還真有大動干戈打一架的趨勢,笑道:“別鬧了,還不夠累嘛,或許等下就又有人攻城,留著點力氣殺敵不好?”
余毛毛當然不會真和韋伯峽交手,搖頭晃腦道:“看在雪落的面子上今天就饒你一次,下次可別跟本姑娘叫板啊,我這暴脾氣下手可沒點分寸。”
韋伯峽哼哼幾聲笑道:“到底是誰給誰面子?”
正待兩人還要繼續嘴仗的時候,一位文書郎跑了過來,“接到知禮書院的飛劍傳訊,要我們地支執徐辰組執武郎出動攔截。”
“發生了何事?”
“有人不顧戰略部署私自行動,知禮書院那邊要我們去把事情弄清楚。”
“誰啊,挑這個時候鬧別扭,腦子抽抽了吧。”
而那位文書郎面有難色,“聽說是昱真宗的鐘子息!”
三人面面相覷,這事情鬧大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