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
曾琦正與傅赤炎談?wù)撝已嫣禚椀氖虑椋鋈挥幸慌舆M來,她身著淺黃色衣服,頭上戴了一只鳳釵,如瀑布似的青絲垂直而下。
她走到曾琦身邊,勾唇一笑,“大伯,近來可安好?”
曾琦因她的到來十分歡喜,這是他唯一的一個侄女,本來應(yīng)該是在逍遙門修煉的,不知為什么去了璧浮宮。
他刮了刮那女孩的鼻子,“柒丫頭,可算想起我這個大伯了。”
顧柒蹭蹭他的手臂,撒嬌的說道,“哎呀,大伯,我功課做得緊,你看,我現(xiàn)在不就來看你了。”
曾琦欣慰的笑了笑,向傅赤炎介紹她,“傅少俠,這位是我的侄女,叫顧柒。柒丫頭,這是傅少俠。”
傅赤炎禮貌的點點頭,顧柒上下打量他,嘟囔著嘴:
“傅赤炎?我知道他。”
傅赤炎眉眼深邃的看著她,“是嗎?”
“當(dāng)然,我可聽大師姐提起你很多次。”
顧柒她是隨娘家姓,說話也口無遮攔的,父親早逝,母親沒過多久也去了,后來上了璧浮宮。
雪瑤進來后,很快就注意到了顧柒,她朝曾琦行個禮,又看向傅赤炎,一臉認真的樣子:
“師兄,烈焰天鷹它的盤踞點在瓊?cè)A海底,不過,就在昨夜,城西南方向的那片村子,幾乎沒有活口。”
曾琦心急如焚,可惜啊,心有余而力不足,“這可怎么辦啊?不能再有無辜的百姓受傷了。”
傅赤炎安撫道:“城主不必憂心,既然我等來此,定會解決此事。”
“話可別說太滿,這可是烈焰天鷹!更何況你們還不了解它的真實實力,想要解決,難于上青天咯!”
顧柒悠哉悠哉的說著。
雪瑤對她上下打量,這是哪里來的野丫頭,話從口出毫無遮攔,她開始對這丫頭有了警惕。
“不知姑娘是何人?”
曾琦上前,把一旁在玩頭發(fā)的顧柒也拉上,“雪姑娘,你別見怪,這是我侄女,她呀,被我給寵壞了,所以說話沒個分寸。”
原來是個說話不著調(diào)的草包啊,雪瑤想了想,對草包還留意,還真是拉低了她的身份了。
“原來是這樣,城主說笑了,我怎么會跟她計較呢。”
雪瑤把跟她計較這四個字咬得很重,顧柒要是聽不出來,那真的是傻子了,赤裸裸的嘲諷。
她直接走上去,眼睛睜得大大的,大聲的吼道,“哼!你不跟我計較,我還不屑跟你較量呢。”
曾琦拉著她,“柒丫頭,你怎么能如此沒有禮貌呢?我們是主,人家是客,你怎么可以對雪瑤姑娘這樣說話?”
雪,雪瑤?
顧柒往后退了退,臉上的表情風(fēng)云莫測,雪瑤皺起眉頭,不明白她這種表情是什么意思。
忽然,顧柒抱著雪瑤的手臂,從剛剛的囂張丫頭變成了現(xiàn)在的俏皮模樣,“雪姐姐,原來是你呀!”
雪瑤腦子里想了想,這唱的是哪出?
顧柒一臉孩子模樣的笑著對她說:“雪姐姐,我是小柒啊,我小的時候在逍遙門住過,你還給我做了桂甘露糕吃呢,雖然很久沒吃了,但是啊,我到現(xiàn)在還能記得那種味道。”
桂甘露糕?這不是九璃才會做嗎?雪瑤腦子一轉(zhuǎn),很快就有了對策,她仍舊面不改色的看著顧柒。
“哦~,原來是小柒啊,我們這么些年沒見了,你可是長得越發(fā)水靈了,就連說話都十分干凈利落。”
傅赤炎也沒參與她們之間的糾紛,畢竟也不知道其中的糾葛,他對曾琦說:
“城主,我想我還是去城西南那邊去看一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
曾琦點點頭,十分感激,“多謝傅少俠了。”
傅赤炎抱拳作揖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