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功德圓滿之人,誤食也會命喪黃泉,更何況,烈焰天鷹還沒有成年啊!
天鷹是兇狠無比,但是它沒有殺害過一個人啊,當(dāng)年上一任城主故意設(shè)計被天鷹抓走,實際上是想要拿它煉丹。
不過,被曾琦就下來了,為了報恩,天鷹就留在他的身邊,其實那一戶村子里的人安然無恙。
是因為那邊村子里早就已經(jīng)破碎不堪,曾琦已經(jīng)建好新的村子,讓他們搬進去,可是他們?yōu)榱耍瑘允刈嫦鹊倪z址,遲遲不肯搬。
曾琦沒辦法才想出來這一招,用天鷹恐嚇,總之,半路上又殺出來幾個正道人士,也就是傅赤炎他們。
所以天鷹根本就沒有殘害過任何一個生靈。所有的命令都是曾琦下的,可是,現(xiàn)在,天鷹誤食了鶴頂紅,可想而知,鶴頂紅是沒有解藥的!
曾琦心痛不已卻又不能表達,一轉(zhuǎn)頭便看在地下躺著一個白色瓷瓶和一個簪子。
他走過去撿起來,這不是他密室里丟的冰果嗎?看著這簪子,這又是誰的?
林潤看見那簪子,不經(jīng)對九璃說道,“師妹,這不是你的簪子么?”
所有人的目光現(xiàn)在聚集到九璃的身上。
九璃連忙解釋,“這個簪子是我的沒錯,但是我不曾來過這里呀,我也沒有偷城主你的東西。”
現(xiàn)在物證俱在,任九璃怎么解釋也解釋不清。
傅赤炎上前,“城主,我想這是個誤會,我?guī)熋檬鞘裁礃拥臑槿宋以偾宄贿^了,她是不會干這種雞鳴狗盜之事。”
只見曾琦寡淡的說“爾等片面之詞,不可采取信任。”厲聲對侍衛(wèi)哄到,“來人!把九璃抓起來關(guān)入地牢!”
便有幾位侍衛(wèi)上前押住九璃,手牢牢地被他們按住。
“這不是我干的,我根本沒來過這里,為什么不相信我?一切未定乾坤,憑什么認(rèn)為是我做的?城主,你不可以妄自菲薄定人之罪。”九璃嘶聲力竭的解釋。
“本城主自有分寸,帶走!”曾琦不聽任何人解釋,強行帶走。
九璃用功法震開那幾個侍衛(wèi),墟鼎中的劍出鞘,由小變大,她手握長劍,眼里全都是不滿。
“我沒有做錯事情,不可能跟你們?nèi)ィ ?
“定乾!”
曾琦道一聲定乾,長袖一揮,袖中的手,以食指,拇指為鑒,中心出來一道黑紫色的光焰,直沖進九璃的眉心。
氣強攻心,再加上九璃的功法本就微弱,體力不濟,昏倒在地。
那幾個侍衛(wèi)可是非常有眼力見兒,立刻把她押起來,往外走。
夜冥軒不好插手這件事情,如果沖動之下殺了不該殺的人,就會擾亂九璃渡劫,這一世歷劫不成功,就要等一萬年再次歷劫方可飛升上神。
雪瑤嘴角稍稍上揚,被眼尖的夜冥軒捕捉到。
雪瑤支開傅赤炎來到小溪邊,看著水里倒影的自己,心里很滿意,笑了笑,忽然感覺后背一重,身體往前傾。
撲通一聲的摔倒了小溪里,狼狽不堪,雪瑤怒氣沖沖轉(zhuǎn)過臉來。
“夜冥軒!你干什么?不管你是不是逍遙門弟子,我好歹也是你師姐啊!你敢推我?”
夜冥軒藐視道,“有何不敢?”
雪瑤十分生氣地站起來。眼神鋒利的與他對視。
“夜冥軒!這就是你與師姐說話的態(tài)度嗎?”
“我對你的態(tài)度取決于你對九璃的態(tài)度!你最好別讓我查到,你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下一次就不是推你到水里這么簡單了!”
夜冥軒留下這些狠話,轉(zhuǎn)身就走,也不管背后的雪瑤破口大罵。
雪瑤心情本來就挺好的,現(xiàn)在被這么一攪,氣的心都在顫抖。
她惡狠狠的看著夜冥軒遠(yuǎn)去的背影。
“夜冥軒!你別得意,等我拿到冰果,提升功力,第一個殺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