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塵大步流星的過來,李晟秀跟宮太尉慢悠悠的跟在身后。
“璃兒,你這是干什么?”用法術把九璃推開,隨后扶起麗屠娘,麗屠娘就趴在他身上哀嚎。
“塵郎,我好心好意去拜訪她,一言不合就提著劍說要剮了我,我這做后娘的只是想彌補她啊。”
若塵對九璃罵道,“璃兒,你太過分了,阿麗再怎么樣也是長輩,你說你會尊重長輩,你就是這樣尊重的嗎?你有不滿你沖我來,阿麗她不過弱小女子,你跟你娘一樣,不知悔改!”
九璃把劍指向若塵,“你再妄議我娘!”
宮太尉上去勸說,“你這丫頭怎么不知輕重,劍是對著敵人,而不是對著自己人,況且是自己的父親。”
李晟秀也上來,“九璃,在我逍遙門就教過你,什么是對和錯,你這是明知故犯!”
門芳在一旁冷眼看戲,雪瑤在她身邊思索著什么。
林潤也不敢上去說什么,畢竟都是長輩。
林潤紫瞳泛著淚光,“我有什么錯!一而再再則三的侮辱我娘,錯居然不在他們,反倒是我的錯,這是何道理?”
他們很詫異的發現,九璃的眼睛是紫色的。
傅赤炎撫平她的手,劍落下,他說“九璃,你先跟教主道個歉。”
圣修實在看不下去,推開傅赤炎,大聲罵著,“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了九璃的錯,你們有誰問過她整件事情是什么樣的嗎?事情到底是這樣,都還只是未知,唯獨只聽信一個人的一面之詞。你們就是趁著冥軒不在,就欺負他的姑娘。”
門芳若有所思,“他對九璃似乎有點意思啊。”
雪瑤很乖巧的待在她身邊,也不接話,說的太多,死得越快。
夜冥軒跟風信下山了一趟,回來就看見朱臺圍著許多人。
風信,“少主,那邊發生了何事。”
“不要參與不相干的事情,走吧。”
夜冥軒與風信往偏殿走。
傅赤炎耐心教導,“只有你認錯,我去求他們放過你。”
她的淚隨著淚痕滑落,“我沒錯!”
宮太尉“既然是這樣,教主,你就應該好好教育她。”
傅赤炎緊張道“太尉,這是個誤會,您別當真,九璃還小,你別跟她計較。”
九璃?
夜冥軒停下腳步,轉過身去,風信催促道,“少主,別看了,先放好東西,然后去找小姐。”
“可是,我剛才聽到她的名字。”
風信“少主怕是思念成疾了,在這里小姐不會有什么事的。畢竟是她的父親掌管的。”
或許是真的相思成災了吧,夜冥軒低著頭轉過去,繼續朝前走,風信跟上。
李晟秀揭穿道“她都十六歲了,哪里還小了,若塵兄啊,這個女兒,你還真得教教。”
圣修把九璃拉到身后,“冥軒手上的寶貝,豈是你們能欺負的。”
李晟秀“夜冥軒那小子有什么能耐?嗯?”
傅赤炎在仔細打量圣修,好熟悉的人,圣修輕輕吹了一下,若隱若現的白煙飄蕩,加重了對他的障眼法。
傅赤炎揉揉眼睛,圣修心底嘀咕,嚇死老子了。
李晟秀轉念一想,眼中似乎拿下了個主意,又跟若塵說道,“若塵兄啊,既然九璃是你的女兒,就不用委曲求全在我逍遙門了,你且悉心教導,我們就不叨擾你的家事了。”
宮太尉“告辭。”
三三兩兩當看戲一樣退場,李晟秀硬是拖著傅赤炎走,門芳離去時,看了九璃一眼,依舊是波瀾不驚。
若塵憤怒的說“今日我教丟人丟到家了。”
麗屠娘哭哭啼啼的追著他去。
九璃身子一仰,倒了下了,她討厭這里,討厭這個名義上的父親,更討厭這個朱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