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獨自調查殺害曾琦的兇手,凡事都要講證據(jù)。再說了,他孤身一人,一切小心都得再小心。
夜冥軒剛準備下山就碰到了九璃。
“璃兒。”
勤姨剛想過去打招呼,九璃就攔住她隨口說:“不用管他。”
說后邊長揚離去,夜冥軒又怎么會甘心?上前幾步硬是攔住了她的路。問道:“璃兒。你不要這么決絕的同我講話。”
九璃并沒有看他,而是平視,說:“我從未同你講的話。”
“璃兒。”
她看向他,眼神中的冷漠和言語中的警告,“夜冥軒,你不要用這種親昵的稱謂來喚我。”
她的冷漠讓他的心涼了一截,毫無征兆的言語與之前大相徑庭。
但他依舊不肯放棄執(zhí)著的問:“你是要準備下山嗎?”
九璃沒有回答,轉過身背對著他。
夜冥軒有些不知所措,擔心的說:“現(xiàn)在山下很危險。這個人疫的病情傳染性度很高。為了安全起見,我,陪你去吧。”
九璃剛想要回答就隱隱約約看見,有人正在東張西望。
心想:難道是來監(jiān)視我的?傅赤炎怕我反悔,所以就派了人來監(jiān)視?
于是,她整理好心態(tài),轉過身去,對夜冥軒冷言冷語道:“你這個病殃殃的樣子,莫要拖累于我。”
“我……我不會拖累你的。”他說出這話的時候,鼻子微微一酸。
緊接著,她的言語更加的絕情,“夜冥軒,我說過了,我們一刀兩斷,不管生與死都永遠不相見!”
勤姨十分詫異,一向乖謹?shù)乃尤粫f出如此絕情的話,而她這種眼神是平常萬萬沒有的呀。
夜冥軒只是稍稍微傾一下,他可以拋棄任何一切,生和死對他來說不過一場夢,真正讓他記掛的就只有她一個。
“你放心,我自己會死的很遠很遠,不會是在你面前的。”
“那便甚好。”
圣修終于忍不住了,往他之前還這么撮合他們兩個,沒想到她失了憶,說變臉就變臉。
“喂!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受到這樣的刺激,但是你這樣說未免也太過分了。冥軒對你的心意難道你真的不清楚?還是在假意不懂?
九璃,我真的看錯你了。早知你是這樣的人,當初就不該讓冥軒救你!就應該在天界的時候把你殺死在襁褓里!”
九璃疑惑,“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從未同他說過我歡喜于他。別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
那邊的弟子面面相覷,雖然隔得遠,但是能聽出那么一點點聲音,看樣子好像在吵架,吵的熱火朝天的。
圣修怒氣沖沖的說:“你!”
九璃看了兩眼那邊監(jiān)視的人,就此下山了。
而在夜冥軒與圣修談話間也悄悄的離開。
“她這種眼神,是從來都沒有的。”
“冥軒,咱走吧。我再給你物色一個絕世美女。像她這種狼心狗肺的人不能要啊。”
“你不懂,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她絕對不會這樣的。”
“什么情況特殊,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你百般肯定,不過是輸了一塌糊涂。”
夜冥軒上前幾步,準備下山,心中邊想:什么時候她開始偽裝自己,今天這景象,不是真的就是在撒謊。
九璃是他一手帶大的,她是怎樣的人,他任何人都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