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知道她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有一輛車在跟著她。楊夏見到他并不過分,只是遠遠的跟著,于是她就沒有去多管。
回到心理咨詢中心的時候,楊夏發現那輛車停在對面,雖然留意了一下,但是只要對方不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她也不會打草驚蛇的。
衛子陽在后座坐了許久,阿諾正在考慮要不要提醒衛少的時候,衛子陽開始說話“那邊情況如何?”
阿諾知道衛子陽說的是什么,同時他也看向了連青糖,只見連青糖困惑的樣子,同時也明白了,衛少打算讓連青糖開始接觸他們的事情了。
“情況很好。”阿諾說。
“找個時間預約楊夏,按正常的程序。”衛子陽說,他決定放手一搏,之前他所聽到的有關于楊夏的流言是假,阿諾調查出來的資料是真的,也許是懷著這樣一種愧疚的心情,也許是因為他的母親,衛子陽決定讓楊夏去嘗試。
“是。”阿諾說。
按照正常的途徑,阿諾很正常的去預約楊夏,楊夏也在星期一下午就接待了阿諾。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阿諾居然只是一個傳話人,真正的患者不能來,需要楊夏出去外面會診。
關于這種情況楊夏之前并不是沒有過,同時她也理解患者以及患者家人的心情,所以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跟阿諾一起離開。
最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上去阿諾的車之后,看到的居然會是衛子陽,這下她也想明白了,阿諾就是衛子陽的人,難怪她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駕駛位上和副駕駛位上,依舊是阿諾和連青糖。
楊夏沒有選擇跟衛子陽說話,她可不想一開口,又被衛子陽給頂回來,她還記得之前在州的事情,人家都把話說的那么難聽了,她還要上趕著去舔他不成嗎?
衛子陽看著坐的離他很遠,眼睛只看著車窗外的楊夏,想開口,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阿諾跟在衛子陽這么多年,從前面的鏡子就看到了自己老板的囧樣,于是他替自己老板解圍,說“楊醫師,本來想著你可能會很難預約的,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快。”
楊夏也回過頭來,既然衛子陽可以找上她,那么他還有他身邊的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是嗎?
“人家看我年紀小小的,都會選擇一些成熟穩重的人。”楊夏說,這也是個事實,說實話,她的手上也就兩個患者,不過這樣也好,挺符合她的心意,不用那么麻煩。
“要是他們知道了你的身份,那應該會痛心死。”阿諾說,要是那些人知道,自己苦苦找的人,就在他們身邊,那豈不是很尷尬。
說到這里,阿諾看到自己老板,一臉黑,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真想給自己一巴掌,那不是內涵到自己老板了嗎?
阿諾立馬不說話,希望可以得到自己老板的原諒,楊夏反而順著阿諾的話說。
“你應該說,我手上的那兩位患者知道之后,應該會很高興才對。”楊夏說。
“呵呵。”阿諾已經笑不出來了,他透過鏡子,看到了自己老板那張黑到極致的臉,想著他待會會是怎么樣的一個死法。
連青糖沒有說話,她這次跟著衛子陽出來,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還是很開心的,這說明衛子陽已經信任她了,這也表明他們之前的距離進了一步。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衛子陽居然是來心理咨詢中心找人,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說實話,她內心很不舒服,但是看到衛子陽坐的離那個女人遠遠的,她心里面也舒服很多,看樣子,衛子陽跟這個女人不熟。
讓楊夏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患者住的地方真遠,剛才阿諾找她的時候,就說患者的病情,有時候會暴怒起來,有時候也不記得事情,就像個幾歲的孩童一般。楊夏心里面有個底了。
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