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之后,衛子陽親自送楊夏離開。
至于阿諾和連青糖,他們昨天晚上就已經回去了,他們如果都不在的話,有許多工作都不能開展,所以衛子陽昨天晚上就安排他們離開。
在車上,楊夏沒有什么話可以說,臉朝著窗外看。
“如果你不想接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的。”衛子陽說,他可以挖重金讓楊夏過來治療他的母親,但是前提是她愿意才行。
“我考慮考慮。”楊夏說,如果在之前的話,楊夏肯定會拒絕的,但是就在昨天半夜,她想了很多很多,其實當初的事情,他們都是無可奈何,更何況,過去了那么多年她也要學會去釋懷自己。
這件事情有風險,但是她有分寸,一旦出現什么情況,她會立刻停下來的,這對她是一個挑戰也是一個考驗。
“關阿姨的病情,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份。”楊夏說。現在關阿姨的病情,已經不是心理的那么簡單,楊夏懷疑是跟那件科學研究案有關系,也許她可以聯系管玹,對關阿姨的病情也有一定的幫助。
“好,我待會讓阿諾拿給你。”衛子陽答應。
“還有,我希望我媽媽的事情,還有她所在的位置,你可以保密。”衛子陽說。
“我會的。”楊夏說。這也是她職業的道德要求。
衛子陽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的相信楊夏,她說不會就不會。就連連青糖也是多層考驗之后,他才會放下戒心的。
到了心理咨詢中心,衛子陽在門口放下楊夏,看著楊夏進去之后才離開。
回到辦公室,連青糖和阿諾正處理完他們手上的事情,看到衛子陽回來,也就跟在他后面,一起進去辦公室。
連青糖在匯報衛子陽這一天的工作行程。早上需要開會,下午視察。
“阿諾,你把那邊的情況發給楊夏。”衛子陽。
“是。”阿諾。
“需要擬定一份保密合同嗎?”阿諾問。
衛子陽思考,理智上來說,這樣的雙重保險是最好的,但是內心有個聲音跟他說,要相信楊夏。
“不用。”衛子陽說,他不由自主的隨著內心說了出來。
阿諾雖然詫異,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
楊夏下午的時候,就收到了阿諾發到她郵箱里面的文件,里面全是關于關玉芬這些年來的病情。果然跟她想的一樣,時而狂暴,時而安靜但是這一切的源頭,不僅僅是心理方面的問題,更多的是其他的。
至于這其他的,楊夏也說不出來,關玉芬失蹤的那段時間,沒有人知道她經歷了什么,而且從資料上看來,關玉芬的病情不是這幾年開始,而是很久就有了,那這背后,牽扯著某種利益。
也許是昨天沒有休息好,還是壓力太大楊夏覺得有些頭疼,剛好她沒有什么接待的患者,于是她直接下班回去休息。
回家之前,楊夏先去了sur咖啡館,正好魏淵在,魏淵就是這家咖啡館的原主人,之前因為經營不善而被楊夏收購,他內心還是希望咖啡館可以開下去的,好在楊夏讓他按照他的方式開下去,所以他很感激。
“還是老樣子嗎?”魏淵問,但是手上已經準備起來了,他知道楊夏的習慣,習慣喝現做手磨的,而且味道一定要純正。
“對,再給我來一個草莓蛋糕。”楊夏說,其實她看中這里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里的草莓蛋糕像極她小時候吃的味道。
“好,稍等。”魏淵說,然后叫他的愛人進去里面準備草莓蛋糕,而他就在這里準備咖啡,順便跟楊夏聊聊天。
“看起來你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是最近有什么煩心事嗎?”魏淵問,他今天四十多歲,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可以跟愛人開著一家店,兩人就這么的生活下去,白頭到老,他們兩個之前沒有孩子,對于他們來說,也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