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對不起。”何斌無話可說。
“那些人追殺你是假的,他們拿槍打你是真的,你受傷也是真的就是為了取得我的信任,對嗎?”楊夏看著何斌問。
“是。”何斌承認(rèn),他低下頭。
“呵呵。”楊夏冷笑。原來如此,她懂了。
“既然這所有的一切倒是假的,我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xù)下去了,還有告訴你上面的那些人,要找我,就大大方方的找,搞這些小手段,還真的是他們的作風(fēng)。”楊夏嘲諷的說。
說完之后,楊夏覺得有些不對,怎么感覺頭越來越暈了,而且感覺自己的手腳無力。
她立馬看向何斌那邊,這一切的異常,都跟何斌有關(guān)。
“他們在我的車上,安裝了昏睡香膏。”何斌終于坦白了。
“你就這么聽話的嗎?”楊夏覺得她身體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她想拿出自己的手表,跟他們求救,但是她找不到。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何斌就說她帶著的手表跟她穿的衣服不合,感覺怪怪的,讓她摘掉,然后還送給她一條手鏈。
楊夏本來是想著等到舞會結(jié)束之后,就還給何斌的,但是沒有想到,何斌居然是想到了一方面,所以才讓她把手表摘掉的,那現(xiàn)在的她,就跟待宰的羔羊差不多。楊夏討厭這樣的感覺。
“楊夏,對不起。”何斌是真的道歉,他對不起楊夏。
“你的道歉,對我來說,太廉價,從今以后,我們就是陌路人。”說完,楊夏倒下去了,何斌趕忙接住楊夏,才不至于楊夏倒在地上。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何斌為難的說,雖然他知道楊夏聽不到,但是他還想說。
一開始接到這個任務(wù),他是拒絕的,但是命令如山,容不得他不接這個任務(wù)。一開始他也很為難,很徘徊。
楊夏是他喜歡的女孩子,可是他卻傷了楊夏兩次,四年前,四年后,命運真的是不公。
“你該不會喜歡上她吧?”在何斌背后出現(xiàn)一個聲音。
來人是一個中年男子,他就是這次舞會的主人,同時也是幫助何斌抓獲楊夏的同伙,他們都是聽命于一個人。
“飛機準(zhǔn)備好了嗎?”何斌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早就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去京城。”男人說
他們這次就是要帶楊夏去京城,為了騙到楊夏,他們可是付出了不少,甚至舉辦一個舞會。但是這都不及何斌覺得他的背叛重要。
何斌抱著楊夏,不說話,就朝著飛機的方向走去。男人在背后追趕著何斌,口中還說著一些話。
“一看你就是喜歡楊夏的,你說楊夏,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衛(wèi)總理,不是找死嗎?”男人說著。
沒錯,這次綁架楊夏的主謀就是衛(wèi)豐。也是衛(wèi)豐下命令給的何斌。
“我跟你說,長得好看的女人,脾氣都是不好的,特別是你抱著的那個女人,不過就算你喜歡她,也沒用,你親自將她送入虎口,只怕她會恨死你。”男人幸災(zāi)樂禍的說著。
何斌停下腳步,失落的說“她不會恨我,以后我們就是陌生人了。”
陌生人,何斌倒是寧愿楊夏恨他,這還說明楊夏的心中還是有他的存在的。但是楊夏,他也很無奈。
“你傷感什么,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告訴你,要多少女人來找我,包你滿意。”男人打包票的說。
何斌已經(jīng)帶著楊夏來到了飛機里面,男人也跟著進去,他對著何斌說“你們一路順風(fēng)。”
其實這個任務(wù),他只是起到一個輔助作用,他現(xiàn)在的作用已經(jīng)發(fā)揮完了,也就沒他什么事情了,他也該走了。
何斌點了點頭,飛行員起飛飛機,楊夏就在何斌的懷里面昏迷著。距離京城還有一段時間。何斌還可以享受跟楊夏在一起的時光。這或許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