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在卡博特槍械公司呆了一天。
“但丁的地獄”、隕鐵1911等等知名的不知名的作品,對方都十分大方地讓葉青看了個夠。
心滿意足的同時,葉青也認識到了自己之前的作品和卡博特這種專職改裝的大佬比起來有多么稚嫩。除此之外,這幫人是真的對猛犸象情有獨鐘。
據葉青不完全統計,這些改裝槍里。起碼三成以上的握把,都是用猛犸象牙制作的。要不是猛犸象早就滅亡千年,葉青真懷疑猛犸象是卡博特這幫設計師給殺滅絕的。
不過說起來,猛犸象的滅絕除了自然原因外。原始人類的大量捕殺也是罪魁禍首之一,這么一想
嗯卡博特槍械設計師等于瘋狂原始人,好像沒什么毛病。
告別這群熱情的瘋狂原始人后,葉青開始踏上歸途。在返程的途中,葉青開始總結起自己此行的收獲。
除了了解同行們的情況外,葉青認為最有收獲的第一點就是在外觀改裝中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一個內容。那就是彩繪。
或許是是從歐洲貴族們喜歡在自己心愛的獵槍上雕刻家族的名稱開始了槍械改裝的大幕。這么多年下來,任何一家做槍械改裝的公司,都不可避免地一頭鉆進雕刻的死胡同。
有人雕刻花紋,互相比拼雕刻的精細程度。有人另辟蹊徑,用雕刻在槍身上作畫,比拼整體的美感。包括卡博特槍械也是如此,就比如“但丁的地獄”。
那把槍就是結合了意大利詩人但丁·阿利蓋利的詩歌作品和19世紀法國畫家古斯塔夫·多爾的作品融合而來。
但隨著時代發展,漸漸地已經開始有公司嘗試在槍械上進行彩繪。這種彩繪并非直接噴漆那么簡單粗暴。每一種顏色的使用,搭配,包括明暗對比都有嚴格的考究。
又是卡博特,葉青曾在他們的陳列室里看到過一款很搞的手槍。他們在手槍的握把上,繪上聯邦總統們的身影,以這些總統們對“槍支管理法案”的態度和所處的時代進行分組搭配。兩兩湊成一對,或許是顧慮影響,這款槍并沒有選擇上市。
對葉青來說,槍械雕刻少不了。但要讓自己真的像職業槍匠那般,深鉆雕刻的技藝,葉青自覺也不是那塊材料。
尤其是對于好動的年輕人來說,精雕細琢動不動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一把槍能拖半年多。這種事情,葉青對能做出來的人表示敬佩,佩服他們的工匠精神。
但要自己做?還是敬而遠之吧。
這樣一來,槍械彩繪自己自然是不能放過的。對比老牌槍匠來說,葉青比他們年輕了太多太多,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還有當代人的審美趨向,葉青還是比他們要敏感的。
槍械彩繪對比而言,無論是成本,還是技藝難度都比雕刻要容易得多。或許頂級的彩繪槍,價格沒有雕刻槍貴,但彩繪槍容易做得量多啊!
質量不夠數量湊,亂拳也能錘死老師傅就是這個道理!
當葉青回到洛圣都時,時間已經邁進了十二月的大門。
“嘿,葉。你終于回來了!”
看到葉青出現在店門口,西恩笑著露出一口大黃牙。同時轉頭沖著里面的哈里斯喊了一聲。
“是的,我回來了。這是我帶的一點小掛飾,你們分一下。”
沖西恩打了個招呼,葉青將包里特意帶的一些小紀念品倒在吧臺上。隨后走上樓,回房間放行李。
紀念品都是一些帶有城市風格的鑰匙扣。在物流,交通發達的今天,出門旅游帶回家一些紀念品的事情已經越來越少見了,但葉青還是保留了這個習慣。
還記得自己小時候,每次父親出差。自己就期盼著他回家的時刻,是父子之情嗎?不,只是葉青惦記父親帶回來的特色小吃和一些小禮品罷了。
至于對便宜老爹的思念,那個就是捎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