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兀自沉浸在熱烈的情緒中,舌頭猛舔著小蟲蟲的臉,配合著高頻率的搖尾和歡脫的叫聲。
蟲蟲一把摟住寶寶,高興地說:“寶寶,咱倆今后就不分開了!你開不開心——”
蟲蟲煽情還沒煽夠,一旁低情商帥哥夏鵬飛就一把扯開金毛,像拎玩具似的將蟲蟲拎進了客廳。大金毛也搖著尾巴跟進了客廳。
“……小高,文經(jīng)理的月度促銷計劃你趕緊審核,先檢查可行性,審核完提出修改意見再發(fā)給我,下午的經(jīng)理會議你主持一下。我有事要去一趟日本,有什么事電話聯(lián)系。”房間的女主人譚若梅站在客廳當中正打著電話。
譚若梅的皮膚很白,眼睛很靈動,身穿黑色小西服,純白里衫和黑色一步裙,言談舉止中透著一股生意人特有的精明氣息。
大廳陳設(shè)裝潢簡約大氣,很好的詮釋了什么是低調(diào)奢華,主體色調(diào)為白色和原木色搭配。
“媽媽,抱抱!”蟲蟲瞅準譚若梅放下電話,便飛身上前求關(guān)愛。
“我的小蟲蟲回來啦!想死我了都!”譚若梅彎腰抱起小兒子蟲蟲,在蟲蟲小臉上連親了幾口,對一屁股坐沙發(fā)上的大兒子夏鵬飛卻熟視無睹。
夏鵬飛一邊刷資訊一邊問:“媽,家里有事么?”
“沒事就不能讓你回來么?”譚若梅放下蟲蟲,讓蟲蟲和金毛玩去。
“譚總,要開飯了么?”一旁三十出頭的女性恭順地問譚若梅。
“再過十分鐘就上菜吧。”
“行。”
“宋阿姨,先給我來瓶純凈水。”夏鵬飛在沙發(fā)上抬起頭看了一下保姆,又繼續(xù)玩手機。
“好。”
譚若梅在沙發(fā)上坐下,呷了口茶,冷眸掃一眼低頭玩手機的夏鵬飛,問道:“我問你,入學考試考得咋樣?”
夏鵬飛腦袋和眼神也不抬一下,只是不冷不熱地說:“總分599,年級第一。”
譚若梅不屑地說:“切,你們那二流學校,就年級第一也上不了B大和Q大,你這成績連C 大都上不了。C大這些年在本省的文科錄取線都在六百分以上!”
夏鵬飛眉毛一挑,眼神也不離開手機,“難為你這個世界一流大學的MBA,還能惦記著國內(nèi)區(qū)區(qū)的一個C大。真是難得啊。”
譚若梅喝道:“你不玩手機會死嗎?我跟你說話呢!”
夏鵬飛把手機扔下,接過保母宋萍遞過來的純凈水,擰開瓶蓋,一仰脖子猛灌了幾口,不以為然地對譚若梅說道:“你好歹是吹過歐風淋過美雨的,思想還這么古板、保守、僵化。我就是玩著手機跟你說話也不影響你在我心中的崇高地位!”
“歷史考了多少分?”譚若梅眸光如劍,準備把夏鵬飛的皮囊戳出千百個窟窿。
夏鵬飛又喝了一口水,眼神看向一旁和寶寶玩得正嗨的蟲蟲,低聲說一句,“高考是看總分,你為什么老是盯著歷史一科?”
“多少分?”譚若梅聲音一下提高了三十分貝,嚇得小蟲蟲和金毛也同時一驚,不知所措地看向譚若梅。
一旁的年輕保姆王珍美趕緊把小蟲蟲和金毛帶到飯廳。
“三十九。”夏鵬飛低頭咕噥一聲。
“多少?你再說一遍!”譚若梅以為自己聽錯了。
“三十九!”夏鵬飛抬高音量。
譚若梅頓時氣笑了,“三十九分!這成績你也考得出來!你拿塊豆腐砸死自己得了!”
夏鵬飛站起身,“我餓了,得填肚子了,吃飽飯才有力氣聆聽您的教誨。”夏鵬飛邁開長腿走向飯廳。
飯廳很大,中心部位放著一張大圓桌,四圍是真皮靠椅,邊角上擺放著高端冰箱和飲具餐具柜。黑白灰結(jié)合的配色基調(diào)讓飯廳既避免了輕浮、妖冶,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