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禮物說有多稀罕就有多稀罕,她的眼睛從見到禮物的一刻就沒睜開過。
夸獎的話也沒少說“我太喜歡了,年叔叔對我太好了。
謝謝年叔叔。
年叔叔怎么這么厲害?”
冷甜甜意外失去了生父生母,從林婉如那里收獲了母愛,可卻很長時期沒感受到父愛了。
年問天長得像生父,又能把她說過的話放在心上,在她心里,年問天完全成為了父親一樣的存在……
“好了,我得走了,今天不能陪你們了,我得下去看球了。”年問天把三寶領出辦公室,反鎖了門,和三寶一起朝樓下走去。
冷甜甜緊緊跟在年問天身邊,下下樓時,她偷偷伸出一只小爪子裝著不經意地拽住了年問天的手。
年問天有所察覺,卻裝著什么也不知道。
蘇逸塵已經把車開到了樓下廣場上,挺拔的身形站在轎車旁,一手搭在引擎蓋上,一手捏著煙頭,抬頭看向迎風飄揚的旗幟。
“年叔叔再見——”冷圓圓和夏蟲蟲對年問天揮著小手,撒開蹄子跑上了車。
唯獨小甜甜緊緊攥住年問天的手還不舍得撒開。
小圓圓和蟲蟲上了車,年問天牽著小甜甜走過來問,“小圓圓、小蟲蟲,我才想起你們的哥哥姐姐也在球場上看球,你們不去看嗎?”
“我姐姐和飛哥哥也在看球啊?”冷圓圓一聽冷絲雨和夏鵬飛也在看球,她也不想回家了,連忙跳下車,“我也要去。”
“那,我也去。”冷圓圓下了車,夏蟲蟲哪里還坐得住,他也跳下了車,跟著年問天、小圓圓、小甜甜朝大操場走去。
蘇逸塵扔了煙頭,噌地鉆進駕駛室把車又麻溜地開回停車點,下車后以風馳電掣的速度沖向三寶。
夏鵬飛叮囑過蘇逸塵,人員聚集的場所尤其不能離開三寶半步。
蘇逸塵擔心球場上人員太雜,一不留神會發生踩踏事件,他可負不起責任。
追上了年問天和三寶,蘇逸塵把朝天辮撈在了手上,很嚴肅地對小圓圓說“夏總說過,人多時必須把你看緊點。”
冷圓圓咧開嘴一笑,摸了摸蘇逸塵挺拔的鼻子,“蘇哥哥,你是我肚里的小蛔蟲?你怎么知道我的小腳丫走累了?”
蘇逸塵哭笑不得,居然跟一個小孩子較真,“我不是小蛔蟲。”
“那你是大蛔蟲。”
“我也不是大蛔蟲。”
“蘇哥哥抱我!我的腿也快斷了!”呆在小圓圓身邊是夏蟲蟲持久的人生目標,見蘇逸塵單手托著小圓圓,他打起了蘇逸塵另一只手的主意。
“小蟲蟲,你最近不是在練沙袋嗎?你的體能沒有任何進步?”蘇逸塵嘴上打趣著,手上卻沒有懈怠,也一手將夏蟲蟲撈了起來。
“天下功夫不能一蹴而就,提升體能還得從長計議。”夏蟲蟲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
見蘇逸塵抱了兩個娃娃,臉不紅氣不喘,真是羨煞了一旁的斯文大叔年問天。
他曾經像蘇逸塵、夏鵬飛、冷絲雨那么抱過冷圓圓和夏蟲蟲,那次沒抱多久,就讓他感到手都快麻了。
回頭瞥見小甜甜眼巴巴的眼神,年問天伸手把小甜甜抱了起來。
小甜甜開心地笑了,抬手將年問天松動的眼鏡扶了扶。
其實小甜甜最近練沙袋進展神速,她的體能已經有較大提升。
但比之于展現自己的體力,她更愿意享受被關愛的感覺。
……
“地霸地霸,雄霸天下!”
“天翔天翔,展翅高翔!”
一幫人還沒到大操場,先聽到操場上啦啦隊氣勢非凡的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