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塵油門踩到底,熟練地打著方向盤,連續(xù)超車,恨不得把轎車開成高鐵。
這回見到小圓圓,他一定要好好問她:像我這么善良的人,你怎么能忍心欺騙呢?
你們聰慧可愛的秋老師難道沒教過你們,對待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溫暖?
蘇逸塵無心欣賞賈蓬山市美麗的夜景,一路狂飆,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完了從匝道到江邊的路程。
跳下車,站在懸崖的上方,借著一縷強光,很輕易發(fā)現(xiàn)了水中小船上的美女帥哥們。
當時,絲雨還在拿著一個奇怪的電子設備猛戳。
“悠著點兒,絲雨……你可別把它給戳壞了……”
暴力美女每戳一下,夏鵬飛和錢不少左眼皮跳右眼皮跳外加心驚肉跳,仿佛美女的爪子不是戳在遙控器上,而是戳在他們的腦門上。
“這個破玩意兒,會不會是壞了?你來!”絲雨一陣忙乎也沒參透其中玄機,不得不負氣將設備塞到帥小伙夏鵬飛手中。
拿到遙控,夏鵬飛沒急于亂按設備,而是借助強光仔細察看遙控器上的比螞蟻還小的外文字母,然后試著輕點了幾個按鈕。
堅硬的山體豁然洞開,原本嚴絲合縫的山體快速彈開了一道暗門。
叫上蘇逸塵,扔了小船,四人朝洞穴中出發(fā)。他們已經(jīng)徹底忘記曾有德了。
曾有德還在原地哭哭啼啼,嗓子哭啞了,眼睛哭腫了。
他從地上艱難地站起身,因為腳麻了差點摔個狗啃泥。
他內(nèi)心一陣茫然,不知道是該在原地繼續(xù)等待,還是該去當局自首。
他對著手里的對講機又喊了幾聲:“圓圓蟲蟲,你們別丟下我啊……圓圓蟲蟲,你們快回來……”
回應他的只是微熱的夜風。
夏冷蘇錢四人進了地道。
夏鵬飛立即拽住了冷絲雨不安分的爪子,怕她把墻壁當沙袋、把地道當成運動場整出太大動靜。
夏鵬飛低眸細聲叮囑絲雨:“別亂跑別亂動,這地道不簡單。”從山體入口設計的隱蔽性、精巧性和復雜性來看,夏鵬飛斷定:這地下通道應該不是普通意義的倉庫。
地皮歸賈蓬山造船廠,晉沉舟花這么大的精力來修這么一個地下通道或者地下貯藏室,如果只是做明面上的生意,是違背常理的。
絲雨伸了伸舌頭,難得乖巧地回了一聲:“呃……”
雖然地道里每隔一斷距離也有燈,但錢不少依然拿著強光手電在地上東張西望。
突然他指指地上,提醒冷夏蘇三人:“夏總絲雨,你們快看!”
冷絲雨走上前低頭一看,立刻慌神了:“血!……”
地板上有一絲不起眼的血跡,地面水漬未干,可能剛清洗過。
冷夏二人剛才在小船上時并沒聽到腔聲,那時,他們正專心致志地尋找入口,離對講機較遠。
“看一下你手機。”絲雨突然提醒夏鵬飛。
夏鵬飛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了戰(zhàn)神父親的留言:“飛兒絲雨,我們又接了新任務,不得不離開,你們千萬千萬千萬要小心,剛才我們聽見了三聲腔響。”
這個留言讓四人的心態(tài)徹底崩了。
他們不敢想象三個小寶寶面對持腔的歹徒將會有多大的恐懼,又將發(fā)生多嚴重的后果。
冷絲雨眉心鎖著一團愁云,臉色難看得要死,差點給急哭了:“飛飛這可怎么辦,圓圓她們會不會有事啊?”
要是圓圓出了事,別說林婉如那脆弱的心臟會吃不消,就是絲雨也絕對會痛不欲生。
圓圓從呱呱墜地以來兩千個日日夜夜的成長,無論是心理的,身理的,還是文化上的,對絲雨來說,哪一項不是全力以赴?
她對圓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