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火收了回去。
說來也巧,就在鹽雪的狐火熄滅的那一刻,走廊上的燈忽然熄滅了,走廊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喂,衣鐵酩,你別關燈啊!”
“我沒關燈啊!”
“哎,燈又亮了。”不知怎的,這燈好像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忽亮忽斷。
“喵!”忽然,水姬苗炸毛了,慘叫一聲,立刻蹲在地上。
“衣鐵酩,你的后面!”我急忙對著衣鐵酩大喊一聲。
我的話剛說出口,燈再一次滅了。
剛才,我看到衣鐵酩的身后,站著一個和人一般高的布娃娃,但是,那個布娃娃的眼睛竟然動了,就好像真人一樣,還對著我們咧嘴笑。
那笑容,真滲人
衣鐵酩剛好正對著我們,根本就沒注意到他身后的那個布娃娃。
“狐火!”鹽雪急忙召喚出狐火,這樣一來,我們終于能夠看的更遠了。
“喂,我的后面什么都沒有啊?”借著鹽雪的狐火,衣鐵酩回頭看了看,但他什么也沒看到。說來也奇怪,那個布娃娃居然消失了,仿佛不曾出現過
“這怎么可能,我剛才明明看到了。”
“你們真的看到了?”
“嗯,嗯!”我們五個人都可以肯定,剛才,衣鐵酩的背后,確實站在一個詭異的布娃娃。
“不管怎么說,我們還是小心點吧!”衣鐵酩也沉默了,走到燈開關旁邊,按了按,走廊里的燈還是沒有亮。
看起來,我們就借著鹽雪的狐火來前進了。
我們從一樓來到了二樓,在二樓的樓梯口發現了一個死去的萌娘,那個萌娘的身體并沒有皮外傷,但是雙眼瞪得大大的,仿佛在臨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
“她的身上沒有皮外傷,好像是被嚇死的”
說到這里,我們就想到了剛才出現在衣鐵酩身后那個可怕的布娃娃。
此地真的不宜久留。
那個死去的萌娘還攜帶著一根撬棍,衣鐵酩撿起了那根撬棍。
我們繼續從二樓來到了三樓,很快,我們就要到教室了。
來到了教室門口,我們忽然發現,教室的門被木板封住了。
“真奇怪,教室的門怎么被木板封住了?”
“這木板釘得不是很死,用撬棍的話,說不定能夠撬開,你們都起開。”衣鐵酩走到教室門前,開始用撬棍撬封在門上的木板。
衣鐵酩在撬木板的時候,也會發出聲響。這聲響,在寂靜的走廊里格外響亮。
“嘻嘻嘻嘻嘻。”恍然間,一陣凄涼的笑聲傳到了我們的耳邊,我們聽著這笑聲,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衣鐵酩聽到之后,皺了皺眉,加快了速度。
那個詭異而又凄涼的笑聲離我們越來越近。同時,一個黑影出現在我們面前。
那個黑影就是剛才那個出現在衣鐵酩身后的布娃娃,但是,和剛才相比,現在的布娃娃的四肢好像斷掉了一樣只能拖著走,身上還沾滿了很多污漬,散發著一股惡臭
那個布娃娃看到我們之后,笑得更凄涼,然后向著我們沖來
“別怕,我會保護大家的。”安潔蘭還是比較勇敢,率先站在了我們面前,抽出身上的唐刀,對準了馬上要沖過來的布娃娃。
那個布娃娃馬上就要沖了過來,安潔蘭一刀刺下去,唐刀刺進了那個布娃娃的身體。說來也奇怪,安潔蘭的唐刀刺進去之后,竟然從傷口處流出了鮮紅的液體,就好像鮮血一樣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潔蘭迅速把刀拔出來,然后踹了那個布娃娃一腳,那個布娃娃就直接飛出去好幾米遠。
但是,那個布娃娃很快就站了起來,再次向著我們沖過來。
“好了,門開了,趕快進來。”衣鐵酩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