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拿假的人參果忽悠他的事,他可一點都沒有忘。
李長安倒是有些納悶了,周元你好說也是太玄峰大弟子,掌教宗主的首徒,怎么能干出這么不要臉的事來。
周元被懟的一臉蒙蔽,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詫異的望著李長安。
“我說長安師弟,師兄我還沒到一年之期嗎,就將賭注拱手相讓,做的聽夠意思了吧,你這什么態(tài)度?”
李長安噘著嘴,朝著周元發(fā)出一聲呵呵。
“師兄,咱還是先說正事吧。”坐在一邊的趙青巖打斷說道。
趙青巖是丹陽峰的大弟子,丹云真人的首徒,也是代表丹陽峰參加議事的人。
“諸位師兄,此次以北天門為首的幾大宗門圣地,聯(lián)名發(fā)起的交流會晤,恐怕并沒有他們說的那樣簡單,北天門本來和咱們太玄不合,不少在外歷練的弟子都遭到北天門的刁難,此次會晤,很可能借機有所謀算。”趙青巖說道。
“我也覺得,北天門身后有天府撐腰,向來以北洲魁首自居,自百年之前咱們太玄宗崛起,已經(jīng)和北天門不遑多讓,若非起先忌憚張恒之師叔,害怕張恒之師兄留下某些手段的話,恐怕也等不了這百年時間。”
“眼下第九峰異象突顯,傳遍整個北洲,恐怕,北天門徹底心動了。”
諸峰的首席主事面色都不怎么好看,看向角落李長安的時候,不免有所幽怨。
若非第九峰的震動搞得太大,也不至于驚動整個北洲的宗門。太玄宗向來閉門自修,以和為貴,這找上門來的麻煩,是他們最不喜歡的。
可讓人蛋疼的是,各宗門之間的交流會晤向來就有,太玄宗縱然想躲開,也沒有任何辦法。
“長安師弟,自張恒之師叔飛升之后,外面素來有傳言說恒之師叔留下了關于飛升的秘密,你老實給諸位師兄說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周元忍不住了,問道。
李長安想了想,“有!”
“啊,真的假的?到底是什么?”眾人一聽眼睛都亮了。
所謂修行,誰不是想著能得到飛升,位列仙班,但這千年以來,北洲反虛合道境界的大修行者不少,可卻沒一個能成功飛升,若太玄宗真的掌握了飛升的秘密,可不僅僅是惠及太玄弟子的好事,還很可能讓太玄宗一舉成為整個北洲,乃至整個修行界的至高圣地。
李長安仔細想了想,“我?guī)煾革w升的時候,只留下了一物。”
說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是我了。”
“如果真如你們所說,第九峰隱藏有飛升的秘密,那只能是我本人無疑了。”
“你可拉倒吧!”無相峰的鐘行一臉的嫌棄,“這都一百年了,我養(yǎng)的狗都已經(jīng)元丹了,你還是練氣境,你竟然有臉說自己是飛升的秘密?”
其他人同時訕然,顯然覺得李長安又在鬧著玩。
李長安無奈搖頭,看來這年頭,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
周元擺擺手,“不管如何,這次的會晤必然不會太平,以北天門為首的幾大宗門圣地向來狼狽為奸,他們一起聯(lián)合發(fā)難的話,太玄宗也很難處理,所以長安師弟,這段時間,第九峰還是稍微低調(diào)一些,會晤期間,盡量不要下山露面的好。”
“對,只要第九峰不露面,想來他們也不敢無故刁難太玄。”
李長安蹲坐在角落上,忽然說道,“諸位師兄,我覺得單純的躲著,可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北天門既然挑起了這次會晤,自然是有所針對的,我擔心他們會找理由扯上第九峰,到時候逼著我露面。”
眾人點點頭,“那你說,該怎么辦?”
李長安唰的一聲站起來,“其實好辦,所謂會晤交流,最重要的不過是門下弟子之間的比試,只要我第九峰有足夠的實力勝過對面,占據(jù)主導權(quán),那他們就算有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