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二宗燁得到消息的同時,老大宗堯也得到了消息。
偌大的大公子府溫度降低,空氣凝滯。
“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有這魄力,是我小看了他。”
宗堯皺著眉頭,眼角閃過一絲冷意。
原本被他當做工具對付宗燁的小角色,竟然做出了這么一個對他頗具威脅的決定。
“大公子,劍冢之魂可不是易于之輩,整個朝陽城千年內,不乏入神反虛的大修行者進入劍冢召喚劍冢之魂,可能活著出來的百不存一。”
“宗廷不過歸元巔峰的境界,難道他能比擬城主大人?”
李家的大少爺,李成說道。
“哼,你難道忘了,我父親當初入劍冢的時候,也僅僅心照初境而已。”宗堯瞇著眼睛,“老三天賦不弱,一心追尋劍道,這些年藏拙在外不顯于行,如今既然做出了這個決定,必然是有些把握的,我們決然不能小覷。”
“那怎么辦?難不成我們要坐等宗廷入劍冢的結果?”李成面色難看。
“若是宗廷真的喚醒了劍冢之魂,被劍冢之魂承認,咱們可就沒有挽回之地了。”
李成心中焦急,之前派刺客刺殺宗廷的建議就是他提出的,若宗廷真的走出了劍冢,成了城主繼承人,即使不會把宗堯如何,也絕對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再者說,李家押上了一切幫助宗堯爭奪城主之位,豈能因為這個之前根本沒被眾人放在眼里的小角色破壞。
“大公子,我覺得,我們需要做點什么!”李成眼神閃爍。
“我去劍冢,阻止宗廷。”
宗堯沉默了一瞬,擺擺手,“不,我親自去一趟。”
……
帶著李長安逃走的哪吒竄出去兩條街之后,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老板,來串糖葫蘆。”
說著遞出去一枚靈晶,小販老板瞥了一眼哪吒和面色虛黃的李長安,頓時眼角一挑。
“唉吆公子,不是去月影樓了嗎,這么快就回來了?”
老板一副挪逾神色,“小老弟身體有點虛啊,這才多大點功夫,咳咳,有待提高,有待提高啊。”
李長安有氣無力的瞪了一眼老板,想罵都沒有力氣。
“瞧瞧,面色蠟黃眉心暗沉腳步虛浮,這明顯是腎精虧損的癥狀,小老弟年紀輕輕就得了這種病,可惜了……”老板一邊取糖葫蘆,一邊調笑道。
“嘿嘿,回頭老哥給你個方子,抓點藥補一補。”
李長安震驚了,“你一個賣糖葫蘆的,還會給人開方子?”
老板眼睛一瞪,“廢話,老哥當年也是月影樓的常客,哪一次不是徹夜征伐,金槍不倒,這都得益于老哥家祖傳的補腎方子。”
李長安掏出一枚靈晶,啪的一聲砸在攤位上。
“給我!”
“吆嚯,大氣!”
老板豎起大拇指,將靈晶扣在手中。
李長安揉著腰子,一臉苦澀,“其實不瞞老哥,我這腎虛的毛病可不是天生的,也不是后天放縱不節制,要不是我家這丫頭每次下手太重吸的太厲害,我也不至于站都站不起來。”
老板看了一眼站在一邊嘬著糖葫蘆的哪吒,又看了看面色蠟黃的李長安,剛剛握在手心的靈晶啪的一聲拍在李長安腦門上。
“禽獸!”
李長安懵逼“??”
“你連自己的女兒都下的手,你這該天打雷劈的畜生,禽獸不如的混蛋!”說著抄起收邊的葫蘆架兜頭就打。
李長安瞬間愣了,“老大哥別誤會,她可不是我女兒……”
“就算不是你女兒,你就能行如此禽獸之事嗎?這才十來歲的女娃娃,都還沒特么長開呀……”
李長安“……”
知道解釋不清,李長安索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