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記得爆出了德國和意大利兩大冷門,獎金卻只有1.4萬,不過現(xiàn)在離德國和意大利的比賽只剩下兩天了,她現(xiàn)在每天只能用午飯錢買到兩張彩票,就算這兩天一直用午飯錢過來買彩票,最終卻也只能賺出八萬多塊錢,離她的目標(biāo)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對于這種來錢快的方式她也只有這一種記憶了,所以她得想辦法再去搞點錢出來,但是短短兩天時間,如何才能弄到一筆錢呢。
所以一下午的上課時間顧箏都在想著這件事情,心不在焉的,讓老師好幾次看向了她,被老師盯著臉紅,她也不好意思再被罰站被人參觀了,這才收回了神情認(rèn)真聽課。
晚上放學(xué)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餓到前胸貼后背了,果然這中午不吃東西實在是太折磨人了,身為一個吃貨的她怎么能忍受呢,但是現(xiàn)實卻赤裸裸的告訴她,她身上的所有錢都被她換成了彩票。
所以她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那些在校門口小賣店中購買小食品的同學(xué)。跟著記憶找到了她之前住的地方,是一個老式家屬樓,離學(xué)校并不算很遠(yuǎn),走路十幾分鐘便能回來,這也是顧箏親生父母所留下來的房子,只不過之后她上大學(xué)的時候卻被繼母轉(zhuǎn)賣掉了。
再次踏入這棟老式家屬樓當(dāng)中,顧箏什么感觸都沒有,因為她知道她重生回來的這個階段不尷不尬的,正好是她父親剛剛?cè)ナ酪荒甓啵质撬^母會在幾年后賣掉這里,讓她變成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的中間時候。
所以她對這里也沒留下什么過多的遺憾,她一個人在社會上打拼了這么多年也習(xí)慣了這種孤獨,可能唯一比較懷念的便是她房間中當(dāng)初父親為她買的那個吉他了吧,當(dāng)初隨著房子被賣掉,她的那些東西也不知所蹤了。
用褲子口袋中的鑰匙打開房門,迎面而來便是一股濃郁的中藥湯味,她知道這是她繼母因為身體不好,調(diào)理身體所喝的中藥,這個味道也一直伴隨著她度過整個高中時期,不知是不是聞慣了藥味,她的身體雖然營養(yǎng)不良,但是卻也很少生病。
“劉阿姨。”看著廚房中忙碌的身影,她淡淡的換上鞋子叫了一聲,這也是她一直以來對于女人的稱呼,當(dāng)初父親一直想要她叫這個女人母親,但是她卻也一直沒有叫的出口。
“回來了?快去洗把手過來吃飯吧,今天樓下張奶奶給了點大白菜和一些臘肉,我做點好吃的。”劉慧娟雙手在圍裙上抹了抹對著顧箏說道。
“好。”聽到有肉,她也來不及回想當(dāng)初的事情了,現(xiàn)在她滿腦子都是吃的,簡直快要餓死了。
顧箏去自己房間換下書包和外套,洗了把手,這才坐到飯桌上,迫不及待地看著眼前的的兩個菜。
“中午沒吃好嘛?口水都快留下來了。”劉慧娟見顧箏這副急躁的模樣,詢問道。
顧箏看向劉慧娟那明顯蒼老的容顏,頓時所有的話都憋回了肚子里,其實對于這個女人她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可能當(dāng)初在知道女人拋棄了自己時會有諸多的怨言,但是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也漸漸能夠理解女人。
女人從農(nóng)村出來城市中打拼的,但是卻也沒怎么賺到錢,全被家里那些吸血鬼給吞了去,實在受不了家里對她的態(tài)度,一下子跟家中斷了聯(lián)系,同時也切斷了她回家的路,沒過幾年便認(rèn)識了喪妻的顧箏父親,兩人同在一個地方工作,時間一長便在一起了。
好日子還沒過兩年,顧箏父親突然心臟病突發(fā)離世,現(xiàn)在又要帶著她這么一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拖油瓶過日子,能夠一直撫養(yǎng)著顧箏成年,一直到顧箏考上大學(xué),這才一聲不吭的走掉,也算是盡了那份不算應(yīng)該的義務(wù)吧。
“沒,下午上了體育課,跑餓了。”顧箏拿起筷子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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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回來這么晚,不過好在終于忙完了。從明天開始就有時間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