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方位逆著放,就是你剛說的八什么門都逆著放,好不,莊哥哥。……”小姑娘好奇不已,甜甜的望著莊俞,大大的眼睛等著他的回復。
孩子特別喜歡聽故事,對于小巷里的孩子來說這些都是稀奇的事兒。
莊俞受不了丫丫水汪汪的大眼,立馬應了下來。
“好好,我擺,你看啊,學會了自己可以玩。”
少年著手開始逆八門擺放,最后干脆,就在剛擺的內圈放了起來,這樣容易比較。
當把第一個逆門放完的時候,不知怎么滴,莊俞就感覺天氣冷冽了幾分,身上陣陣寒意,可是又看著一圈都圍著他,等著他下一步動作,少年想著可能是想多了,就沒在意。
如今至神州歷三月初九,離上次的春分二月甘二七,已經又過了一旬多光陰。
太陽依舊高掛,比十幾天前暖和了太多。
“莊哥哥,快放啊,就最后一個,怎么又停了……我還等著學呢。”丫丫的催促聲在他耳旁響起。
不知怎么的莊俞心底特別忐忑,拿著最后一個石子,遲遲不曾落下,逆八門星位就差這一子。
沉默了許久,莊俞看著周圍的目光,緩緩的放下了最后一個逆八門石子。
恍若間只覺得整個天地安靜了下來,夢中呼喚又一次是如此的清晰。
轟,轟…………
晴空如昨天一樣,雷鳴不止,滿天的閃電,迅速的鋪滿了整個天空,電閃雷鳴,呼聲大作……
天地,氣息暴動,整個天空也慢慢暗了下來,一點點的變黑,最后黑的極致。
石崖上的孩子似乎還沒有回過神,就只看到莊俞擺放的順逆八門發出白亮的閃光,周圍各種符號,印文波動一明一暗,遙相呼應。
“啊………”
突然,一個殺豬的哭聲響了起來,富貴那個胖子被嚇的大叫,小姑娘丫丫還沒回神,目光空洞。
整個山頭徹底變為黑夜,還在一如既往繼續擴張。
“阿俞,這…………”苗青有點著急,身子哆嗦。
整個雷聲閃電都是沖著他們所在的石崖上去的,在頭頂上如過獎猛龍般的呼嘯。莊俞耳邊,那熟悉的呼喚聲越來越響。
整個過程沒有多久,山頭都漆黑如夜,狂風大作,莊俞瘋了一樣的喊起莫老道。
“啊爺,啊爺……”
早在狂雷的瞬間,莫老道就已經趕了過來,這一切也不過在片刻間發生。
滿天的狂沙,閃電撕裂了的整個空間,雷音如龍。游龍巷子里老少都跑出來,望向夜空,如今唯獨莊俞所在的石崖上有光忙閃耀,畢竟數十個的呼吸前,還是太陽高掛的艷陽天,所以視覺沖擊不可謂不大。
“阿俞,怎么回事,慢慢爬過來,扶穩了,……”
啊爺大聲的說著,莊俞就開始把最小的丫丫慢慢的往回推,小姑娘一直沒有哭,很堅強那怕雷聲一直沖著他們炸響。
半柱香后,就剩莊俞一個人在石崖上站著。
少年就是如此,無論如何事事都想著別人機會也是如此。
當他正打算慢慢退出石頭時,卻發整個雙腳動彈不得,好似被地上的光禁錮了,少年怕了,內心慌張。
瞬間,整個天空閃電更加肆虐,都沖莊俞而去,那一刻仿佛閃電都變成黑色。狂風不止,越來越大,全部匯集向莊俞頭頂的上空。
伴隨一條胳膊粗細的閃電嘶鳴,莊俞頭頂上空的被撕裂開來,整個空間如同被打碎的鏡子一樣,出現難以想象的裂痕。
莫老道整個人,嚇的不清,有點懷疑人生。
“啊爺,我動不了……”莊俞有點著急,聲音嗚咽。
“啊爺,我感覺有人在呼喚我,很親切,啊爺我怎么辦,出不去……”莊俞哭腔說著,也許走不出去了。
“莊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