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神靈應運而生,后天種族想要得以躋身神位,得降神格,祝詞批言必不可少。
每當后天神靈獲得神格,躋身神位,神靈祝詞就尤為必要,是對新誕神靈果位的認可,往往祝詞意思越大,就說明越得人心,鑄就金身就更為凝實。
神靈祝詞同時也是高位神靈對新生神靈的一種認可,自建寺廟或者未得神格的山水宗祠,根本不生靈人族法眼,縱是修的金身果位,也是劣跡斑斑,不得天地認可,最終難逃天劫。
而得以祝詞的山水神靈,不但可以依靠人間香火,步步登高,也可被大道秩序偏袒幾分,更容易合乎天理些。
老城隍就是如此,門外兩棵石柱上的朱紅批文,就是對其的認可,只是太過普通,但真真實實是那祝詞,正位神靈無疑。至于為何寺廟凋零,香火慘淡,金身崩塌就不得而知。
老城隍走出石像,站在莊明旁邊,看著莊明刻字落下最后一筆,沒有落款。
“小子,忽憶起神靈祝詞,也不知有用可否,只能惟愿城隍爺早起修得金身,證得果位,護佑四方平安,做那真神仙………”收起小刀,雙手作揖的說道,緩緩退出了城隍廟。
拉起石小可,向著未知北方遠行。
“有用,太有用了……”老城隍呢喃道。此刻,方圓百里的金色粒子飛速向著城隍廟凝集,靈氣生風,澎湃蕩漾,老城隍如沐春風,自身果位節節攀高,快意無比,破碎的金身緩緩修復,愈加凝實,比以往巔峰香火金身至純了百倍。
老城隍望著手拉小手的二人,心中感慨萬千,遙遙相對,鞠躬還禮。
了不得。
又擔心路途多險,便御風遠游,遠遠跟在孩子的周邊,三千里地界,如今得此天大祝詞當然去的。
如果,此時山上人得見城隍廟景象,必會大驚不已,但對于山下人百姓而言,無非和風秀麗,溫暖幾分,見不得濃郁靈氣。
老城隍遙遙相隨,一路上看得少年赤子道心,璨然處世,不問前程??吹眯」媚锖喓唵螁?,純真至善,只求溫飽。就覺得雖然如今天地亂糟,但同樣也很不錯,能相識就很好。
有了神靈護佑,一路上就安靜祥和了很多,平平安安,就連夜晚也不是多么黑,因為總有淡淡金光普照,抵御陰風,游魂野鬼……
又北行四百里左右,以至長右地界,草木稀缺,多水沼澤,有了煙火人家。
長佑郡。
莊明拉著石小可飛快的往山腳跑去,終于見到了人家。臨近外圍大石所砌的矮城石砌的大門,正是看到這些孩子才心神才膽大起來,不怕。
門口有幾個破舊盔甲漢子把守,普通人,在盤查人口,雖然很少外族人到來,但難免有城內不怕死的玩意兒仗的皮毛功夫,出城采藥捕獵維持生計,所以城墻大門也偶爾能見著幾人出入。
莊明拉這石小可興奮的往這邊跑著。
“等下,你們哪里來的?不是我長佑郡城人氏?”門口負責記錄出入的花白老頭問道。
“我和妹妹從南邊而來,走了好遠的路,逃亡至此,希望可以入城……”莊明回道道。
“逃亡?你們行至此處用了多少路程,就你們倆個孩子……?”老者不信,又盤問道。
“差不多半月路程了,才得見人煙,其余的一眾孩子都被大蛇吃掉了……”老城隍一直站在莊明旁邊,雙手攏袖,默默傾聽,只是無人看得到。
面前的長佑都郡,遠遠望去煞氣極重,但生機又濃郁,中間分割開來。一層薄弱的山水結界,引起了老城隍的好奇,一粒心神悄然穿過山水禁制,查看城里的情況。
沒有發現異常,只是山水氣運流轉不正,以中心街道左右房舍氣象迥然不同。左邊屋舍毫無人氣,房屋門口全是白紙窗花碎花,毫無生機。右手邊則是一翻熱鬧景象,人來人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