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知熟悉的小錐,在已經備好匾額中寫下“停一亭”三字,很是耐看,俊秀祥瑞,毫無大氣磅礴之感,高高懸掛后,竟是猶為相得益彰。
“真好!停一亭,以后學武修道累了,那就停一停,人生天地,不可太累?!标惏装搽y得講了些好話。
“那這落款如何?亦或是不落?”書生問道眾人。
莊俞肯定回答道,“落,得落,要讓人知曉是我私塾學子所筑,將來也當名動山河,傳回私塾。”
“如何落?”
“就落‘李先生學生,莊俞江滿文峻陳白安艾學義’,獨成行,無先后之分?!鄙倌暾f道。
書生看了少年好久,提筆下書,手中墨竹小錐炫彩斑斕,在左下角寫下五人真名,字字珠璣,整個匾額的字都是用的仙家筆墨、法力書寫而成。
“甚好!”提筆完的書生也不免感嘆一句,這亭臺太好,不僅僅是名兒,還有些很大很大的將來,影響必將深遠。
幾人端直站于“停一亭”正前方,行讀書禮。莊俞江滿文峻陳白安艾學義總計五人,當然,還有一位尚未修行,不知跟腳身世的簡單小姑娘。
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云變化龍。
然后就剩兩幅門聯題字了。
“好了,現在才到了大家才思涌泉的時辰,都不打冒兒,每人一聯,不問出處好壞,跑不掉,也算是小小的考究,誰先來?”莊俞最先說到,看向四人。
“學義,你開個頭,懂得比我們多。”
書生踱步,陣陣書風。
“我有兩聯,你們多多指教。一是那黃鶴飛去且飛去,白云可留不可留。普普通通,也算是同“停一亭”暗合一翻。
“二是那脫俗歸真,須向吾門求覺路,超凡入圣,更宜此地問玄津;選自《道經》一書,惟愿大家早日登的高頂,修的圣賢,勿忘初心,記得“停一亭”,記得私塾后院;獻丑了?!?
話罷,微微向著眾人鞠了一躬,到叫莊俞等人摸不著頭腦,規矩的還了一禮。
陳白安上前,“我讀的書少,說白了就是個武人,同你們比不得,彎彎繞繞我不懂,我就一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望將來你我有在聚之時,登頂高峰,看盡人間山河?!迸哟蟠筮诌终f完,沖眾人抱拳,很是簡單;我輩武夫,從來不是扭捏之人,全是為得登頂高處,證得武道乾坤。
莊俞還是挺意外陳白安會言語這一句,膾炙人口的詞,祝愿也好,為己也罷,簡簡單單,我陳白安就要登臨絕頂,一覽山川、武道乾坤。
江滿看了看文峻,哪知道這廝頭擰的老遠,擺明了是打算最后言語,少年有些心己所不急,不免抓耳撓腮半天,“……剪一片白云補衲,邀半輪明月看經;我江滿雖然很討厭學問,但我本是人間客,以后會更努力做的人間事;也望大家簡簡單單,修道似白云,輕輕巧巧?!蔽⑽⒒?,退了回去。
莊俞、陳白安、艾學義都有些意外少年言語如此,看來五年不差,最少江滿已經懂得人間事,即使體內封禁有神靈氣運,可行。
文峻到了最后,也沒在退卻,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就信口來一句,毋嫌;愿你出走萬里,歸來仍是少年;簡簡單單,不焦慮,不憂愁,不忘初心,方得始終,惟愿大家始終做的少年郎,不老不悔”,話罷,打了個稽首回到原處。
書生敢忙拍了手,莊俞也緊跟著,文峻說的太好,當然還有江滿,讀書五載,兩個少年改觀最大,不僅有了“老大”,如今心思也是極好,篤善,甚好。
“你呢?莊俞,你可是沒少讀書哦,又是先生最為看好的學生,劍術也最合先生心眼,說說看……”陳白安問道。
少年莞爾一笑,頓了頓,“我的也很普通,就是那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惟愿大家為人處世,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