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談拜訪紫陽山,沒有中五境扣手山水結界,簡直癡人說夢。
“感謝五年來,你們對陳丫頭大照顧,有時間來做客紫陽山。”福伯寒暄一句。
“前輩客氣了,都是尋常生活,談不上,往前輩多多督促她讀些書。”莊俞沒說別的,反而說起陳白安讀書一事。
旁邊的女子臉一紅,福伯暗暗一笑,明白少年所說什么。
“丫頭,走吧,回去路很長,有的忙。”福伯扯著很不情愿的女子,慢慢離開北城門,女子一個勁兒的回頭,沖著莊俞等人揮手。
“你要記得來啊,最多三年哈,我就回來了,還有你們……都……來……”陳白安叫嚷著,身影消失在盡頭。
“福伯,用的著這么急嘛,真是的?”
“小主啊,主子親自講的,要快去快回,親自帶你去求金身法門,好補償你,知足吧。”男子道。
“連我都沒想到你能如此之快,早了五年,比的那丫頭不差了。”
“她?切……再遇到她,我追著她打,老欺負我,哼……”陳白安氣氛道,想起了那個青梅竹馬。
“嘿嘿,忘記同你說了,那丫頭如今都已經金身大成了,而且所鑄的琉璃金身可是能排的上佛門前列,你可不要驕傲,要多讀些書。”
“讀書?讀個屁啊讀?”女子道。
“嗯?那為何剛才那少年如此說到,同我講講最近你們在一起說了什么。”
陳白安把吃酸菜魚那天,李景勝完完整整的話,搬進了福伯的耳里。
“丫頭啊丫頭,要多讀書啊,這李先生可是在磕攙你們呢,也就你一個人沒聽出來,真可憐。”
女子一陣臉紅,回想起來江、文兩人的異常,才知曉一切,“讀書都不是好鳥,彎彎繞繞的花腸子,連說個話也罵人嘞,就更不能學了。”
從口袋里取出少年送的那個玉牌,做的很精細,從結繩到刻字都不差,陳白安心情大好,就當即掛在了腰間,很好看,走幾步就不免低頭看看,很喜歡。
玉牌刻著女子在“停一亭”自己講過的話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背面刻著登峰造極。
涵義一目了然,是對女子武道的祝愿,也是武道煉神五境其中兩境,不過順序顛倒,先造極,后登封。
“嗯,是不錯。”福伯也瞧得,贊嘆一句。
“嘿嘿,是吧,我也覺得。”女子很開心,突然又暗自神傷,“福伯,你說他會來嘛?”
“會吧。”
“可是,他來了,也找不到山上的紫陽山,咋個辦?”
“不曉得,說不定那會兒,就中五境了……”
“會嘛?”
“會,會吧”
“丫頭,你和他是怎樣?”
“啊……福伯,沒有,我們是兄……弟吧,是的……”
“哈哈,……丫頭長大了,有心事了……”
“才沒有……”
一大一小,歡聲笑語快速往家的方向趕去。
長佑山,莊俞江滿文峻三人正在鋪著登山的臺階,方便上下,免得下雨容易濕了鞋,粘上泥水,還特意修了小橋,方便像小姑娘這樣的孩子,可以時時回家,也算是了卻小姑娘的小小心結。
從整個山腳到山頂一共一千二百多臺階,全都清一色條形巨石,鎏青色很淡雅,足足花了七八天功夫,鋪就而成,也幸的三人是那“小神仙”修道之人,才能有些氣力,鋪的這臺階,蜿蜒曲折,形似一巨龍,很是好看。
“大哥,我有一則豢龍法,我感覺很合你,是不傳之秘,你要學嘛?不過所謂的“龍族”一屬,我幫不得忙,全靠自己機遇,你尤為通水法、水性,但靈氣生寒,不好尋得,但可以嘗試。”
江滿說道,少年與莊俞不差上下,從其真名“江滿”就自然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