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金色拱橋,同葉山柳極速去往芥子山。
芥子山。
清一色白玉石鋪就的佛家道場,四周以虛空銘刻的經(jīng)文作為道場結(jié)界,梵文金光流淌,映照諸天;地面多是蒲團(tuán),有不少佛門修行弟子。
“葉宗師別來無恙,小僧有些話同小友商討一二,大可寬心些……”居中最前方一位中年僧侶說道,周身樸實(shí)無華,早早收了法相,氣盛歸真。
葉盼兒似笑非笑,眼前這老不死著實(shí)看不透,開口說道,“前輩有何言語,只說便是……”
芥子山頭知仁大師,會心一笑,問向陳白安,“小友,可愿同老朽做個買賣?”
陳白安一愣,著實(shí)不清楚身上有什么值錢的玩意,還是自己從小代大的紫鈴鐺?至于其他好似還真沒有。
“前輩不妨只說,晚輩身上可沒什么值錢的物件。”
知仁大師回道,“小友可愿將身上那個布袋贈予我,若是愿意,只要須彌山地界有的,小友盡管去取,或是我親自送小友一次仙家機(jī)緣……”
陳白安這才想起懷中那口布袋,是多月前離山之際少年所贈的一枚“種子”。
立馬滿口回絕,“大師抬舉了,這只是尋常之物,上不了臺面,如何做的買賣,倘若大師看上這枚鈴鐺,就是送于前輩也無妨,只是此乃故人所贈,不便轉(zhuǎn)于他人。”
葉盼兒抽了抽嘴角,果然女大不中留,那枚紫鈴鐺可是她在陳白安襁褓時,親自所贈的護(hù)身寶物,這會兒還能白給了和尚,居然比不上一枚破口袋的玩意。
僧人拈花一笑,處于女子心懷的那口布袋,憑空懸于眼前,往僧人手中飄去;陳白安趕忙去抓,卻是近在眼前卻是摸不到手,鏡花水月之感。
女子周身七彩光暈流轉(zhuǎn),竟是騰空而起,舉拳轟向?qū)毝ㄉ耍瑘錾系淖児蔬B葉山柳都沒料到。
“拿來。”陳白安嘶吼道,拳頭凝聚拳意,直生生轟向僧人腦門,全然忘記了身外此山,就如同魚肉,又更何況面前是位大乘高僧。
空間扭曲,陳白安橫拳而過,竟是如同鏡花水月,波紋動蕩,沒有觸及絲毫半點(diǎn),反但是落了地,被經(jīng)文禁錮,動彈不得。
葉盼兒趕忙上前,聲音青寒,“前輩莫不是打算出手搶奪?還是準(zhǔn)備打殺我?guī)熗蕉耍俊?
一時間整個道場武道威壓暴增。
“葉宗師莫要如此,我只是想觀磨一翻,此物于我佛門大有因果,還請見諒。”僧人趕忙說道。話罷,陳白安周身一輕,毫無禁錮,就要再次去搶奪僧人手中布袋,葉盼兒趕忙死死扣住陳白安肩膀,立于原地,動彈不得。
陳白安有些著急,“師父……”
“你少安毋躁,靜觀其變,他拿不走。”葉山柳決然說道。
陳白安只是眼巴巴的望著僧人從口袋取出種子,扎根虛空,汲取整個靈山念力,發(fā)芽、生蓮、開花一氣呵成,又憑空一道人形虛影浮現(xiàn),手捧冰蓮,漣漪陣陣。
陳白安心中咯噔一下,就隱隱不安,這老禿驢竟是推演出蓮籽主人。
“小友,可是同這影子之人很熟?”
陳白安撅著嘴回道,“無可奉告。”
“小友莫要誤會,此子同我佛門因緣頗深,就算小友不愿透露,終有一天此人也會親自來我凈土,拜會須彌山。”知仁僧人開口,作為靈山刑律法僧,從不會信口開河。
陳白安趕忙詢問,“為何?”
僧人拈花一笑,搖了搖頭,“天機(jī)不可泄露,因緣際會,未來看不得真切,但此子來歷非凡,實(shí)屬難測。”
對于冰蓮之主,寶定僧人于夢中推演多次,卻不得真,冥冥中有“大人物”遮掩,天道哭泣。
“小友,我有一句不知當(dāng)講不講。”僧人詢問道。
陳白安很是疑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友,應(yīng)該把主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