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折煞晚輩了,到給小子扣上了一頂“好帽子”,道長也說了大道不該如此渺小,卻又對我狠言相向,污我清白,如何是好,個中緣由,小子都已說清,道長為何不信,糾纏不休?”
“這地盤小,還請道長移步他處,慢走不送。”
莊俞說完后,直接黑著臉送客,全然不在顧及自身顏面。
黃袍道士陰沉沉的笑了聲,“咱們修道之人,應該知曉一句請神容易送神難,……”
滿是嘲諷,今夜是打定主意管到底了,不管是飼鬼也罷,真言真語也好,都得給些少年郎一個教訓,出門在外,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莊俞起了身,神色不善道,“哦?我到看看如何送神有多難?!?
一時間場面劍拔弩張,氣憤低沉,莊俞第一次鋒芒畢露,周身清輝縈繞,衣袍做響。
老道嘲諷道,“少年郎,不知天高地厚,莫怪老道不留情面?!?
話罷將三尺桃木劍扔給了道童,手中拂塵揚起,金絲繚繞。
“今日就貧道就領教領教他山修士,匡扶正道……”
黃袍道士說完后,率先發難,手中拂塵甩出,好似斷金裂石,看似柔弱的麈尾化作萬千金絲,鋒銳無比,直鋪莊俞面門。
月黑風高,原本平靜的江面,突然猶如燧日跌了江水,大火烹煮,沸騰起來,;早早于二人之間筑其一則水幕,隔絕兩人,如同一面透明水鏡,真實存在。
麈尾甩在水幕上,激氣起水花,漣漪陣陣后,又歸于平靜,并未被拂塵氣力打散;反而是麈尾綿軟下來,原本堅如金絲的麈尾好似遇到了天敵,觸碰到水幕后,現了“原形”,如同被打濕的絲線,扭結在一起,真真如同山下的死線結。
老道一計未果后,望著眼前的無形水幕很是驚訝,手中拂塵旋轉輕甩后,原本纏繞的麈尾,瞬間水分流失,原原本本變為之前模樣。
李婦人早在幾人言語爭吵后醒了過來,看著場上氣勢更是不敢醒來;小姑娘石小可這會兒也偷偷的瞇著眼,雖是最早醒來,但尤為懂事,行走江湖,要淡定,何況天塌下來還有莊俞頂著,幫不上忙,也絕不會添麻煩,如今正一只手正捂住李書云的嘴,防止漏了跟腳,萬一這老道不講究,暴起殺人,以自己性命要挾哥哥,那可不真是如同煮熟的鴨子,要被一鍋端了。
老道不知小姑娘想法,如若得知如此看法定會氣的吐血,好歹作為正道一派,除魔衛道,又怎會殃及無辜,傷了了山下的婦孺?豈不是給祖師爺摸黑,所以行走江湖得講究。
“不錯,小小年齡水法門道不錯,圣賢善水,你又為何如此固執?”
道士隔著水幕遙遙相望,眼里贊賞有加。
“道長抬舉了,不過是小道爾。前輩又為何固執,非要降妖除魔?”莊俞回過話,曉之以理,半點不讓。
學道修行五載,如今還真實游歷江湖的第一戰,雖說有些不該,但事有緣由,不免也略有興奮,遇到同境之人,真好較量一翻,看看自身道行深淺,會一會他處修士修為深淺。
“你莫真的以為小小水幕真能攔住我?護你周全?”道士戲謔道。
莊俞不為所動,手指做拈花形態,結印懸于身前,好似粘捏一絲天地靈光,卻是清輝縈繞,仔細看去竟是一粒水珠,透徹清明,被拘于手指尖,進而化為面前水幕;少年紋絲不動,小心翼翼控制指尖水珠,維持現狀,等著道士的下一次出手。
道士望著眼前愈加凝實的水鏡,冷笑一聲,自袖口取出兩張青色符箓,于心不忍,有些心疼,咬咬牙后,指尖金芒,宛如“金手指”,憑空點在符箓之上,幻化出兩條符箓大蛇,卻是青色火焰,燒的虛空扭曲。
“自古水火不相融,貧道今日就來看看你水法深淺,可莫要可惜了我這兩張寶貝符箓?!崩系雷孕艥M滿,卻是不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