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流看著女子模樣,又望了一眼曹即明,半天回不過神,端是想不明白這龍淺月為何含情脈脈,何來的情感,便隱隱不安起來。
“這……為何?……仙子,地上著涼,何故如此。”
龍淺月以為這污了自己清白的男子,故意如此做作,不認賬,身子俱是顫抖起來,竟是一下氣急攻心,軟弱無力,起不得身。
“小師妹?快些起來。”
同行的為首男子趕忙扶起來。
夏東流仍是不明所以,少年趕忙親自附耳說于一翻緣由,將自己先前親自所看到的都到了出來。
青年之覺得兩眼發黑,這該如何是好?心思急轉,才想了前因后果,才知曉他人定是被那小賊擺了一道。
“這……,姑娘應該知曉那白衣小賊,打暈了你我二人,才……有了……后來,定是他故意如此,糾纏了你我二人,姑娘切勿當真,你我二人之間定是清清白白,何況當時斗昏厥過去了……”
夏東流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生怕女子真當了真,只是他說這解釋的話,反而讓自己心虛萬分。
龍淺月紅腫的眼睛,望了望跟前的青年,心思更為陰沉。
“姑娘放心,我定會尋到那潑皮小賊,親自押解,負荊請罪,還姑娘清白……”
女子傷透了心,細聲細語的說道,“就只有這些……”
“?姑娘,若是又其他所求,我夏東流定會盡力補償,絕不會委屈仙子。”
青年不知該如何同這小家碧玉姑娘搭話,只是有一句沒一句說著,盼著這事兒早點劃過去。
“夏東流?我叫龍淺月……”
女子難得一笑,淺淺的兩個酒窩。
“……你看我美嘛……”
夏東流一頓,才思泉涌,信手拈來,“龍姑娘,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十足的仙子美人,當然……當然美得。”
龍淺月彎著眉毛,辛福洋溢,有些為難的說道,“你喜歡就好……”
“額……”夏東流一拍腦門,轉過身,竟是偷偷抹著眼淚。看來,之前同她所講的言語,龍淺月半點沒聽進去,這是打算訛上自己了……
“龍姑娘,你這有何必呢?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他日我真逮了那小廝,定會親自押送姑娘身邊,任由你等處置。”
龍淺月搖了搖腦袋,身著華麗紅衣,胭脂粉黛十分得體,不免輕輕皺了眉頭,嘟囔著,“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本就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夏東流聽過后,額頭一時間皺起三道黑線,這丫頭真是死倔。
“師兄,要不我們幾人一同吧,捉了那云興玄定要讓他好看……”
龍淺月說道,其實是打了其他念頭。
夏東流再是不去看那女子,真是糾纏不清,無奈大搖了搖頭,尋著遠方的淫靡聲。
“罷了,我們快些去往遠處,莫要被那云小賊搶了先我……”
龍淺月聽得面紅耳赤,不免又想到剛才同男子相擁,衣衫不整,就偷偷望了一眼背過身的男子,很是異樣。
夏東流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再是受不住后背那雙秋水眸子,果斷遁聲而去。
莊俞這才發現沒見了白依然的身影,一陣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莫不是背簍也被那白衣小生偷了去?當成寶貝?少年陰沉著臉,從懷里摸出玉瓶。
一縷青煙繚繞,白依然落了地,四處觀望,沒了那白衣小生,才吃了一顆定心丸。
“背簍呢?”
白依然這才想起來,啞口無言,更是尤為著急。
莊俞臉色陰沉,沒有去怪女鬼,畢竟至剛拳法,她如何挨得住一拳頭?
從地上重新背起兩把重劍,身形閃爍,快速往前方奔涌,很是擔心石小可。
云興玄帶著背簍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