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動,身后一切俱是消失殆盡,就連此處桃林也不知所蹤,換來的是滿目瘡痍的大地,毫無生機,同剛才天壤之別。
而其身后那些得以入了此方門戶的修士,此刻狼狽不堪,失去了酒池肉林,美人相簇,竟是一個個哀嚎起來。
“美人,我的美人那去了……”
“娘子,我要娘子……”
一個個在外風(fēng)光無限的修士,入了此方法外之地,失了靈氣,竟是狼狽如此,真讓人笑話。有的竟是撞的頭破血流,不肯相信。
如夢似幻,風(fēng)花雪月。
“小相公,看到了嘛?”
妖狐美人問道,輕輕揮袖,此方天地重歸“光明”,花團錦簇。
而其身后,那患得患失的修士在顧不得半點,都狠狠的摟住夢中心心相印的女子,狠狠的疼惜一翻,酒池肉林,再是舍不得放開半點,揮霍無度。
修心不足。
云興玄被問的啞口無言,偏過頭望向一直沉默的少年,似是等他回話。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若是執(zhí)意如此,惑亂人心,雖不知你為何在此能喚得“風(fēng)雨”,天理昭昭,回頭是岸……”
莊俞搬出一大堆道里,試圖說于那妖狐聽。
“回頭?奴家從未傷過性命,更何況身處此“天地”,又何來的天理?岸又在何方?”
莊俞不知如何回道,含糊道,“勞煩你放了我先前幾位好友,……”
妖狐美人,放肆一笑,花枝亂顫。
“放?只怕是如今放不得,誤了人家的良辰美景,奴家可是大罪過呢,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難道不知嘛……”
而極遠處,被紅毯卷入亭臺樓閣的夏東流此刻正和那貼了心神的女子龍淺月,渾身赤裸,糜音陣陣,有了夫妻之實,做了真真眷侶。
莊俞一陣腦袋大,連連轉(zhuǎn)過身,又瞄了一眼云興玄,有些異樣。
“哥,外面咋哩?”
小姑娘剛想探頭,就被莊俞迅速按回了背簍,扭道身前。
石小可蹲在背簍里,雙眼瞪著莊俞,似是詢問。
“別說話,有壞人,很厲害那種……”
小姑娘便死死壓住嘴巴,大氣不敢出,又在身上摸索半天,小手勉強抓著那方山河印,遞給了他,用盡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細微說道。
“哥,這枚大印借你,打死她 ……打不過,就快些跑,別其管其他的了……”
小姑娘偷偷摸摸的將那山河塞在了莊俞手中,生怕那敵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小動作,那就徹底玩完……
只是她不曉得,看似蠅聞大小的聲音,落在修士耳里,同晴空打雷沒什么兩樣,莊俞黑著臉望著石小可多此一舉的言語作為,突然腦瓜疼的很。
旁邊云興玄更是驚的久久說不出話,那神情望著莊俞就好似看到白癡,不曉得怎么教個妹妹的。
妖狐美人見狀,突然有些稀奇小姑娘,大手一揮,身后樓臺隱去,單單留下一座紅帳和幽深的長廊,在無其他。
“小相公真有意思,出門在外,還帶個小家伙,好生親情,奴家甚是羨慕……”
石小可問言后,順著細縫偷瞄過去,竟是看到了女子模樣,好生漂亮。
“哥……那不是漂亮姐姐嘛,這么好看,咋是個敵人……”
莊俞神色一凝,板著臉,石小可見狀后,緊緊抿著嘴巴,不敢再言語半點。
今個兒小姑娘有些話多,在云興玄哪里如此,在六尾妖狐這是亦是如此,太過新鮮。
“童言無忌,小相公不必如此,就是真打殺了我也好,也怨不得小相公了。”
莊俞搖了搖頭,身處此地,連精氣神都提不起幾分,如何打殺的了六尾妖狐?胳膊又有暗傷,不曉得提不提的動劍?還是兩說。
便看了眼云興玄,詢問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