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流亦是如此,也壓根想不到,這丫頭就這么祭出了,還尤為順暢,想不通……
當然,更想不通的是那把黑不溜秋的長劍,好似叫做十四?好生古怪,就這么不待見自己?
那福地外圍法外之地,他曹即明被云興玄按在地上錘,鼻青臉腫,你不管?如今,但凡我有些好奇心,就如此針對于我?不當人的?……
連得于福地那不知跟腳的撰金紅衣法袍,尚未自主護體,就更說明我夏東流毫無害人之心,你卻刻意針對我?
青年雖是面漏春風,歡喜連連,實則心里把那黑不溜秋的長劍罵了遍,什么破銅廢鐵,什么融了做幾把柴刀鋤頭,然后鑲嵌幾顆云鉆珠寶,也比破爛值錢……
夏東流心中那念頭剛劃過,那柄長劍竟是自主懸空,追著青年砍,打的他鼻青臉腫。
一道殺豬聲,傳遍整個山頭。
“祖宗……我錯了,我夏東流不知天外有天,活該如此,手下留情……打人不打臉……”
青年面目全非,涕泗橫流。
龍淺月卻是急得團團轉,剛要祭出那對青玉碑,卻不料光芒大作的寶貝,瞬間焉了氣兒,落于地上。
夏東流見狀后,剛忙嚷嚷道,“你別胡來,惹了高人……”
在夏東流看來,連這不知如何用出的石碑都懼怕,那這長劍就有些神了……
最終青年面目全非,鼻青臉腫的躺在龍淺月懷里,緊緊握著女子白手,抽搐道,“還是媳婦兒好……”
修道二十五載,何時挨過如此毒打,如今糟了報應。
說最硬的話,挨最毒的打……
龍淺月輕輕一笑,半點不嫌棄男子如今模樣,小心擦拭傷口,緩緩說道,“你喜歡就好……”
那一刻,習慣了風流不羈,浪蕩江湖的夏東流覺得如今也還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