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如何,怪的只是那青童為何不給他于白姐姐一個言語機會,難道真的如同螻蟻?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那么這個天下人間沒得救,龍虎山也不值的尊崇。
罷了,都是好處,世道如此,那有我一個狗屁不是的元嬰管得了?有好處不要白不要,光明正大的拿,往后少管閑事,多多問己。
得了莊俞的想法的蓮花小人哈哈大笑,那符箓又化作金絲鎧甲穿在起身,好不威風。爬到少年腦頂大喜,好似也再說。
天下恁多的事兒,恁多的人,管個錘子,愛咋咋地。
莊俞微微一笑,退了心湖,悠悠醒來。
正看到小姑娘和蓮青都呆坐一旁,想著心事,卻未曾注意少年醒了過來。
“公子……”蓮青細致入微。
莊俞罷了罷手,小姑娘趕忙起身。
三人在蓮池內小待了一會兒,莊俞熬不過這所百花宮是非,就匆匆下了山。
夏東流等人在山腳侯了許久,親自遞給他那副《百鬼夜行圖》,莊俞隨意打開,好在看到了白依然完好如初,這才放了咫尺物當中。
想來那道號青童的天人,好歹給了她一個言語的機會,聽了進去,不然真說不得包括他再內的兩人早已經灰飛煙滅,那似如今這般。
莊俞明明記得當時整個所謂的人身小天地潰堤不已,如今卻好似大夢一場,果然超越圣人的手段,揣測不得。
青童天君早已回了紅邵山,唯獨不見身形,如今更是躺在云端上,不知如何同少年言語。
花白老翁和黃紫老者見到莊俞下來歸來,也是一陣神色尷尬,不出面肯定不好,說到底最后還得他二人出面收拾爛攤子。
“小友寬心些,莫要同那天君計較,你所求的一切他以知曉,也包括那白姑娘因緣,至于多余話,我也不方便講,想必你也會親自去往龍虎山,到時候自有定論……”
“青童天君很少插手人間事,這次也算不差了,龍虎山自會給你說法,至于這世俗人間到底如何,我二人和你說不得清,天地如此,唯獨希望小友心境四季如春,莫要因為一趟不愉快的路途,就覺得不值,倘若此事擱在外面,尚不知如何……”
老翁老生長談,著實說了一翻好話,莊俞也都聽進心底。
龍虎山有錯,會認,就這么簡單。
“我知曉小友想些什么,世間弱肉強食,物競天擇,小友倘若還糾結天君沒有給你等言語的機會,那就該用心去修行,將來一巴掌也拍翻他,想必到那個時候,就該明白些所謂的道理……”
黃紫老者看那少年撇了撇嘴,知曉說的話有用,便趕忙添柴加火繼續說道,“我早就看那天君不順眼,今個他不在山頭,小友敞開了罵,不分青紅皂白,斷然有錯,只是世間之事并非我等修道人能插手的,人間百姓之事,自有王朝統瞎,山上仙門暗地干預一翻,互相約束罷了,說白了還是如今皇帝老二兒治國差了些,小友真以為修為無止境,就能手伸的老長,去管人間百姓?龍虎山所做,皆是重在約束世間規則,再多謝也是以輔佐身份干預人間,只是如今狗屁的儒家又退隱,世間確實少了些讀書人,治世冶學,出謀劃策,苦了黎庶,而他州山河修行修道人,又多是莽夫,癡心登高,書讀的自然不多……怪不得的……”
“就拿老朽來說,也就勉強能識得字而已,書能看得大概意思,你要是同我談論古今,治世冶學,文章道理,那只會是無聊至極,對牛彈琴罷了;倘若你要同我談論些術法,如何修煉道法之類的調調,我能不吃不喝同你說上三天三夜,不帶重復的……問道無先后,術業有專攻……如此道理而已……”
夏東流則是鬧心不已,咋個回事嘛?
行走江湖都拿我夏氏王朝說事兒?青年瞧著那黃紫老者看來過來,趕忙停下心中想法……
莊俞停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