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個花仙子……”
夏東流說著說著,嘴上沒把毛,沒溜的說漏了嘴。
本該欣喜的龍淺月,突然滿是傷感,幽怨不已,“東流……”
青年心虛道,“隨便說說罷了……那狗日的就是命好,改明兒出了紅邵山,你配合我錘他一頓,我可不稀罕那些花仙的,你別多想。”
夏東流有些違心,畢竟在他眼中,男兒身邊紅顏知己,三妻四妾,才顯得夠面。
不然一味的修道修行,真就鉆了牛角尖,換來那歲月,有錘兒用?不能逍遙紅塵,難不成干坐著?讓一眾仙子姐姐,誤了大好年華?
畢竟仙子紅顏,都還等著他去解救一翻,免得入了火坑,便宜了別人……
龍淺月隨意點了點頭,半點沒聽進去他的后話,腦子里全想著,該如何是好?天底下男人終歸是一個樣,那個不好紅顏……
“你這小子……”
旬霞圣人一步邁入屋內。
“經得起揮霍?就你那身子骨,還圖紅顏美人,環膝在臥?真當你是那曹小子,氣血異常?有著用不完力氣……他是無法,只能如此,你則不同,年紀輕輕,就是花中老手……”
夏東流努力咳嗦幾聲,打斷了老者話語。
本該緊隨旬霞圣人跨入屋里的莊俞,聽過后,轉頭就走。
龍淺月一驚,疑問道,“花中老手?”
旬霞圣人撇了眼,“就這小子的花樣?你不知……”
龍淺月一陣臉紅,圣人也不正經。
只是那東流“手段”確實多了些……
女子不免心里又是一陣幽怨,無可奈何。
“旬圣人,咋個亂說了……”
夏東流不敢去看老者,畢竟自小所謂的風流事兒不少了……可能背地里名聲還不是多好,尤其是在中都城的姑娘嘴里,同那采花賊差不得多少。
多是仗著風流倜儻,樣貌翩翩,得了不少美人歡心,大有那種睡了一覺后,偷摸的溜走……
“哦?……那昨個夜里,誰溜上了山……”
旬霞圣人揪著胡子,這廝確實不是什么好鳥,人還行,不壞的,就是花言巧語,這幾日得了空還偷偷上山,幽會花仙子,如今更是和芙蓉丫頭勾搭在了一起,沒一點操守可言……
“嘛呢嘛呢?我這還有壺好酒,咱哥倆一同嘗嘗?”
龍淺月一驚,哥倆?
旬霞圣人瞇著眼,伸出兩根手指,“得兩壺。”
“成。”
一老一少,勾肩搭背,自稱哥倆,偷摸著喝酒去了。
旬霞笑了笑,誰無少年時,風流不羈,佳人有意。
年輕簡直不要太好!
龍淺月眼睛瞪的老大,不敢信。她深知老者意思,只是有些,不點破,心知肚明即可,何況自己終究是差了些……
二人勾肩搭背出來的時候,正遠遠瞅著莊俞望向這邊,臉色不善。
如今氣色大好的少年,心里卻很不好,如今老是被別人拿來說事兒,就很不痛快。
“咳……曹兄,走……咱一塊喝酒去……不是百花釀的,換換口味……”
莊俞黑著臉說道,“往兒個一路同行,也沒見你如此大方,如今有了好酒,就拿出貼冷屁股?”
“小輩,你咋個說話呢?”
莊俞扭過頭,懶得去看旬霞圣人,都是為老不尊的鳥樣,擺明了不怕他。
黃紫老者,胡子氣的老高,“小輩,你真以為我動不了你,但你不怕天打你?不怕天打五雷轟?……”
旬霞一笑,確實讓他慎得慌,本該惠風和暢的山澗,突然晴空霹靂,雷電拉的老長。
莊俞嚇的一個趔趄,趕忙護了頭頂,好在并無異樣。
旬霞笑了笑,“走,咱倆喝酒去……”
莊俞搖了搖,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