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練劍,從來停止,只求得一日出海,驚蛟龍。
書生早早尋了過來,兩人于小園相見。
艾學(xué)義率先開口道,“曹兄真是大名鼎鼎,風(fēng)流不羈啊,竟惹的如此多的仙子青睞……”
莊俞一頓,斷是想到書生說如此言語。
“說來話長,都是些胡謅鄒,卻被信了真。”
書生一笑,“如今你可是出了名的,山上何人不知?也只有這俗世好上些。其實這都城里的大大小小修士同樣知道的,只是懶得講罷了。”
“不談這些……沒想到,兩年時間你都做了大官,還得前三甲,探花郎,官至龍圖閣學(xué)士,往后可是有看不完的書和學(xué)問了。”
書生踱步說道,“學(xué)問不學(xué)問的有限,官場如戰(zhàn)場啊,都是人心算計,一些老不死的頑固不化……”
莊俞一驚,艾學(xué)義變了。
書生看著突然停止言語的少年,“怎么?看我變了?”
“無妨……文武百官哪有什么清流可言,都是頑固不化的東西,貪得無厭大有人在……”
莊俞張了張口,尋思半天,才說道,“你變了……往前你可是不會說如此言語。”
書生點點頭,“我原以為入了朝廷,想著夏王朝還有的救,如今看來,大夏亡國是必然,也虧了張居正這位國師殫精竭慮,背后挖墻腳的小人不少,皇帝也是如此,有心無力,說白了,同山上宗門,買賣權(quán)力居多,如今又收不回來,整個朝野大有坐吃等死的情況,確實無外法,這統(tǒng)統(tǒng)都是三千年前留下來的詬病……”
“你看的通透,我自是不曉得。”
書生搖了搖頭,“何來通透可言……如今連國師張居正都有心無力,天下大勢,推波助瀾啊……”
莊俞打斷道,“好了,我等不談如此官場事宜,我們可是修道人,自然得心境如春,談?wù)撔┬g(shù)法……”
書生瞇著眼,“莫不是比劃比劃?”
莊俞一喜,“自然,我這江湖走的甚是可憐,都是被人壓著打,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個旗鼓相當(dāng)?shù)娜藘海换顒右环皇娣?
書生打趣道,“旗鼓相當(dāng)?你確定同我境界相仿,就相當(dāng)?”
莊俞臉色一黑,看不起我?
“那就比比。”
書生自袖中取出一副空白畫卷,“請……”
二人身影略入空白畫卷,里面是一處半真半假的奇妙地界,山山水水,好不真實。
“別瞅了,小道爾,不值錢。”
莊俞老臉一紅,“那開始?”
書生伸出手,示意他出手。
莊俞笑了笑,看似滑不可稽,實則人身處的蓮花小人早早盤坐蓮臺,隨時“調(diào)兵遣將”。
少年念頭剛起,單手覆于身后,不留痕跡的捏著真印,畫中的滿山江河,突然沸騰起來,水漲船高,化作滔天水幕,砸下那書生。
書生呼了呼折扇,體內(nèi)書聲瑯瑯,如同夫子翻書,折扇憑空扇過。
“風(fēng)來……”
畫中突然狂風(fēng)不止,將滔天水幕吹了回去。
莊俞再是不能竊喜的站立,快速口吐真言,心中念頭即起,水幕化作兩條蛟龍,蛟龍出海,席卷而來,攜帶滔天雄威。
書生點了點頭,水法不錯。
隨即合上折扇,憑空點上幾下,一則“行雨令”憑空凝出。
突然其來的蛟龍,瞬間化作雨滴,點點灑落。
莊俞心中一驚,重新收攏雨水,化作一股洪流纏繞己身,心思急轉(zhuǎn),莫不是就這么弱上一頭?
水法不成,那就雷法?
少年攜卷洪流奔襲而去,瞬間將書生攏住。
“凝!”
洪流以眼見的化作玄,將書生困住。
莊俞半點不手軟,掌心雷芒攢動,可不是那雷法瑯書上的水生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