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
水神邴瑞同那幸存下來的小水怪一同致禮,心思澄明。
“娘娘能如此想自然極好,望水神娘娘早日修的水府,修為高升。”
邴瑞一笑,“這是自然,只是如今這寧江水府被全無,少俠也無法做客我水府,邴瑞招待不周,深表歉意。”
今日倘若真的遇不著少年,寧江包括她在內只能是被掠奪個干凈。
只是她不知,倘若今日莊俞未進過寧江,又何來如此一樁因果,不過都是他人手中棋子罷了。
“寧江家小業小,也沒什么值錢的物件拿的出手了,那邴瑞同先前的刀客一樣,先欠下了,那金刀所花的神仙錢,寧江自會盡最大能力去幫少俠償還一部分,只是如今兩手空空,還請少俠原諒,邴瑞自會努力去存取靑蚨錢…”
莊俞一笑,“娘娘客氣了,無需如此。”
“少俠哪里話,今日多虧少俠,邴瑞自然得分擔一份,我寧江也不是小氣之人,少俠莫要再多言語了。”
莊俞微微一笑,倒也是不再推辭,自己拿與不拿,在于自己,水神娘娘的心意想法自然不能辜負。
“娘娘就此別過,祝愿寧江早日建成,水神娘娘造化千秋。”莊俞秉禮。
水神娘娘回禮,“惟愿少俠一路平安,匡扶大道。”
青牛自始至終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幾人,并不覺得奇怪,反而覺得少年有些多余,先前主動一些,詢問它一二,那還需如此因果。
小姑娘重新翻上牛背,同哥哥又去往江湖,邴瑞在一旁目送。
算的上如今,莊俞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厭惡之人,前者黃雀樓弟子隗左的草菅人命,目無王法;后者白帝城弟子卜圭的殘暴手段,都讓莊俞對這個“江湖”有了很大的改觀。
看來江湖好人壞人同樣有的,人心難測。
只是自己的三次出手都被攔了下來,現有白帝城弟子名義上詢問劍斬黃雀樓弟子的行徑,手段殘忍,再有莊俞劍斬隗左,最終卻被一神秘刀客攔了下來,被迫接了金刀,替他得了因果。
反而自己成了被賒刀人,還是價錢極大的靑蚨錢。
莊俞坐在牛背上,久久思考不得,先前刀客的言語,還有如今轉攥在手里這把金刀,都有說法。
尤其是賒刀人的說法,莊俞早有耳聞,可是沒少讀仙家典籍,只是這來歷神秘的刀客,賒刀人一行,偏偏發生在自己身上,就太過古怪。
手中點點文字跡象都隱約說明賒刀人來歷極大,懲惡揚善,懸壺濟世的說法,如今偏偏落在自己頭上,還是被迫賒刀,就有些說法了。
而種種跡象,書中言語表明,賒刀人多半與來頭同樣神秘的白云觀有關。
一想到這里,莊俞腦袋一陣發懵。
又是黃雀樓、白帝城,又是白云觀。
怎么就把自己這個抬不上面人圍了進去?
鬧呢……
小姑娘扭過頭看了眼莊俞,“嘛呢?今日我可是做了好事的,可沒瞎摻和。”
石小可喲啊共,莊俞一笑,“有話直說,想要什么獎勵。”
小姑娘眼珠一轉,笑道,“不要什么獎勵,就是有好一陣子沒吃到酸菜魚了,而且在中都也沒吃上。”
莊俞一陣沉默,是啊…來去匆匆,都沒來得及同書生吃上一頓酸菜魚泡米飯,這下就不知道何時他們五人有在聚之時。
“放心…晚上落腳了,就立馬給你做,做兩個魚頭…”
小姑娘歡呼雀躍,大聲說道,“一個就夠了,多了就吃不下了…”
莊俞一笑,這話說的有些作假,太過違心,好吃的東西什么時候剩過?不都下了這小胃王的腹中?
“你確定…做一條?”
小姑娘趕忙揚起小爪,“還是兩條吧,不然好不容易做一次,浪費了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