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的可能…”
素衣女子一驚,“那你為何神志清明,我為何見你異常親切,有朝拜之嫌?”
“我修出陰神…算得上鬼道之人,已經(jīng)脫離了五行…如今你趁著神志清明,還知曉往生路途,早日去往…你母親之事,他自會(huì)安排的極好,他就這樣一個(gè)愛管閑事的爛好人。”白依然一笑,臉蛋出其發(fā)紅。
“他叫什么名字?”
“曹即明。”
“那你也教我修行,我可以常年伴你左右…”
白依然一驚,“不可…鬼物本就天理難容,要是遇到不講理的修道者,可就慘了…我已經(jīng)有了些機(jī)遇,即便如此,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行走天下,世間居心叵測之人居多,不得不妨…”
白依然的了青童的三道符箓,大可光明正大行走世間,但終究是修為太低,能逃得掉天道巡查,也躲不過人也算計(jì)。
素衣女子,盯著白依然看了好半天,突然說了句,“你喜歡他。”
白依然一驚,“我沒有…”
“你說謊…你方才談?wù)摰街畷r(shí),分明很安心,這種感覺很奇怪,多半是對(duì)一個(gè)有了大依賴,骨子信他。”
白依然目光呆滯,從幾何時(shí)開始,自己反而不在去想拿血仇,反而開始憂心其少年去往龍虎山會(huì)怎樣?會(huì)不會(huì)有危險(xiǎn),所以好長時(shí)間她都不敢現(xiàn)身,枯燥待在《百鬼夜行圖》中,枯燥的修行。
是了,從紅邵山那次之后,就已經(jīng)如此,曹即明為其拼命,能舍了性命不要,那一刻開始,就如此了。
白依然固執(zhí)的說道,“我沒有…”
這如何承認(rèn)?她自己是鬼物,自己都嫌棄…
素衣女子一笑,“他有這般好?曹即明是吧?我去幫你做做煤?”
白依然黑著臉,“不可,如今我現(xiàn)身本就是處理你之事,切勿生亂。”
“你怕了?”
“我沒有…”
“你就是怕了…”
白依然嘆息一聲,頭有些大,出來一趟處理小事,還扯上自己…
兩人最終沒談?wù)摮鰝€(gè)結(jié)果,按照白依然的話,這素衣女子,死犟,亂扯一通的本事還是有的。
婦人同小姑娘已經(jīng)從集市回來,
小姑娘換了一身新衣裳,一身素衣,同素衣女子一般,只不過如今變小了,穿在石小可身上。
婦人牽著小姑娘,手里拿著大包好吃的。
小姑娘手里捏著糖葫蘆,老早看到莊俞,就開始擠眉弄眼,眼神不言而喻,耀武揚(yáng)威起來。
至于,最后面的小哥,可是累的不輕,懷里兜里裝滿好東西;不過打心底還是很開心如今夫人開心了起來,這不,好東西,也有他們奴才的份。
婦人笑道,“曹小先生,先前是我怠慢了,沒想到老身還能遇到山上修士,是蘇某的榮幸,曹先生安心住下。”
莊俞瞇著眼,看了眼小姑娘,不用多想,天底下除了擱不住話的小姑娘,也只有他能抖弄出來。
“蘇夫人客氣,不足掛齒,在下可是上不了臺(tái)面的修士,小的很,夫人不必掛懷。”
“先生哪里話。曹先生沿路所做所為,她跟我說了個(gè)大概,可以看得出曹先生是以為信義之人,為天下蒼生著想。”
莊俞笑了笑,“童言無忌,都是她胡亂鄒鄒,心口開河…”
“我才沒有哩。”小姑娘打斷道。
“曹先生不必如此,老身雖是年紀(jì)大了,倒有些辨別是非的能力。”婦人笑道。
“既然如此,在下曹即明再次謝過蘇夫人。”莊俞認(rèn)真致禮。
“哪里話,此乃我蘇府八輩子積攢的陰德,曹先生客氣了…”
坐于門楣上的素衣女子瞇著眼,盯著小姑娘,“上了一趟集市,母親就被這丫頭騙了?”
小姑娘看到那素衣女鬼望向自己,稍稍后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