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背上,臉朝上,光線撒過來,睡的一個好覺。
女子臉色通紅。
小姑娘面面相覷。
小姑娘也收拾了自己的身家,打開了這些年得到銅錢,大大小小的無聊,還有不少神仙錢了,太多都數不過來,而且要比少年的值錢,都是好物件。
如今,小姑娘也是個有錢人,有了自己的咫尺物,便沒讓著莊俞收下,自己也小手捏了幾塊碎銀子,放在懷里,按照小姑娘自己的說法,都是要行走江湖的人物,兜里沒幾個錢,還走啥子江湖哩,何況現在有了錢,花不花,先不談,總得拿著幾個壓壓身兜,才能安心幾分。
當然,該花錢破費的時候,還是得花,不能讓江湖中人笑話了去嘞。
從懷里找來一塊舊布,小姑娘就那么奮力的舉著,遮住些陽光,半點不讓少年睡不好,有些吃力,但石小可卻特別開心,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可以用到她了,更何況還是照顧哥哥,那就很好。
直至下午,莊俞才醒來,看到小姑娘曬得滿臉通紅,不免安心幾分,起了身,習慣了摸著她的小腦袋,小姑娘呢就很配合,仰著頭哈哈大笑。
女子則一直牽著青牛,唯獨少年有些樂呵。
“我下來走,你和小可做著,不然別人見了笑話……”莊俞說道。
雖說走了很久了,但女子步行,不太合適。
見少年有些好笑,女子白了眼,從懷里取出了個來紅果,“給……解解酒?!?
少年抓了抓腦袋。
莊俞很是推辭一翻,奈何拗不過女子,無奈拿了過來,下了牛背。
就如同她所說,“這你不要?又不要錢,剛才在攤子跟前,我隨手拿了幾個……,丟掉也罷,愛要不要,都是你事情,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就這些果子了。”
“順的?沒給錢的?”
“愛吃不吃……死酒鬼?!标惏装材樕l黑。
眼前少年難得如此,到底有些長大了,可以不聽話了,還說自己不喝酒?反而比之前更好了?
不見得。
看了看少年背后的那把防劍劍,陳白安微微發呆,有些糾結,到底如何?
又從袖口拋出一大塊金燦燦紫色鈴鐺,好似流金,確是靈氣盎然。
“這是山上通用的玩意,給你了,總之這東西很棘手,你拿好了,很是值錢就對了,會用的著。”陳白安拋出來正是當初葉盼兒小時候送給她的護身法寶,她又給了少年。
“陳白安,你這是?還真是你以為我要死了?”少年很稀奇這玩意,靈氣如此精純,鎏金溢彩,入手半點不輕。
“紫金玲。山上的神仙錢都參雜有著玩意,很貴?!迸诱f道。
“那陳姑娘交于我做甚?如此珍貴,如何保留的?算了,不要白不要,就算是你買我那把長劍,我看你到時候怎么給你師父交代……往后錢沒了,正好拿去換錢,買酒喝……”少年回道。
“你敢……至于我師父不用你管,這是我的物件。”陳白安厲聲說道。
少年一陣思索,從袖口又取出一口金絲口袋,巴掌大小,丟給女子,“這是一方算不臺面的方寸物,是先生當時給的?你沒個方寸物?正好方便你行走江湖裝些錢財之物,很是方便,在山下人看來和平常的錢袋無疑,你放心使用就好。”
陳白安一把接過金絲布袋,就想著探索一翻,靈力微微涌入,布袋上的金絲流淌,一方小空間就浮現在了少年的意識中,口袋放了不少錢財,不用多想,定是莊俞有意為之。
“多謝財主啊……”女子沒有扭捏,她缺這物件?
可笑。
“喂,喂……搞錯了啊,借你的……錢拿來花……別毛手毛腳的……”莊俞磕巴的說了出來。
“哈?”女子一笑,我窮?我毛手毛腳。
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