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俞心底有些發(fā)毛,倘若真被陳白安看出個一二,自己可是少不了一頓毒打,雖然體內(nèi)已經(jīng)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得了一片碎片,境界上漲,但此時卻是身在他處福地,境界上的壓制,還是有的…
青娉站在一旁,很是不自在,生怕被女子看出端倪,匆匆說道,“你們先聊,我去看看丫頭…”
話罷,便匆匆出了門,好似自己才是做錯的人…
陳白安瞇著眼,心里默默揣測,這才聽到莊俞咳嗦的說道,“沒想到這碎片如此威力,修為境界大漲啊…”
莊俞乘著著機(jī)會,扯開了話題。
女子也沒多講,這才重新打量起少年,瞇著眼說道,“還真是鬼怪,你這眼睛變化如此之大?怕不是得什么絕癥?早在蘇家見你之時,我就察覺你的眸子,有些異常,現(xiàn)在看來,想必是上次得的那片碎片,被潛移默化,如今自然是如此…”
莊俞如今的眼神就有些冷冽,談世無情,但一出口配上如今的作風(fēng),倒也顯得并不那么可怕,反而有些邪倪,大有玩世不恭之感,眼神寒光,就連眼珠也被幻化出淡金色,開闔見鋒芒畢露。
莊俞一驚趕忙跑到青娉的梳妝臺上,倒是放的琳瑯滿目,胭脂水粉皆是俱全,香味繚繞,這才從鏡子中瞧到了自模樣,準(zhǔn)確的是那雙眼睛,如同女子所言,有些怪異…
“這…”莊俞不知如何皆是,實(shí)則如今不但是自己眼睛變化巨大,就連饅頭白發(fā)也有金絲之感,只是太過不起眼,唯有光澤照過,才會反射而出,身形更是瞧瞧拔高幾分,讓人捉摸不透…
“怎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不趕快死出去…還是喜歡上這女子閨房,挪不動腳?”
莊俞老臉一紅,“哪有…這就出去。”
話雖如此,卻是磨磨蹭蹭,有些不舍,心里卻是稍稍竊喜的,所謂的紅油添香,美人在臥的想法算是自有進(jìn)了一步,福地就在身上,跑不了…
莊俞這才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間,去往一方池塘,小姑娘扭頭看了眼莊俞,又專心的釣起了魚,沒同他搭話…
“咳…哥出了,我來教你釣,吃晚飯了?”
哪知道小姑娘斜倪了一眼莊俞,然后獨(dú)自默默釣魚。
莊俞望望陳白安,等來卻是一陣白眼,他想不通什么時候自己得罪了小姑娘。
又拿出自己的那支魚竿,離小姑娘不遠(yuǎn)處,盤坐起來,一同釣起了魚,說也奇怪,小姑娘坐了一天,連個影子都沒瞧道,這會少年才坐了不到半株香時間,魚竿便抖動起來,莊俞忙著溜魚,少許后便釣起一條龍魚,很是好看,就連他自己也是一驚,到底是積累了千年之久的福地,這家伙被滋潤的極好,但同先前的那兩尾紅錦想必,可還是差了多,畢竟算的上隔了八代之久,沒有血脈之說…
莊俞起了桿,就看到小姑娘偷偷摸摸的溜了過來,站在一旁看那龍魚,又盯上莊俞手里青竹魚竿。
“給…你那我這釣,讓陳姐姐幫你,我去燒魚,這一頓忙活,可是餓得很…”
小姑娘一把接過那支魚竿,算是有了好的家伙,比女子那隨手折來的樹枝好了太多,陳白安白了一眼莊俞。
莊俞趕忙前去忙活,青娉便幫著生活,有了這等機(jī)會,莊俞心底便毛躁起來,有些日子…這不血?dú)馔ⅲ陀行┐蟆?
“娉兒…你快些放下,我來…”莊俞嬉皮笑臉道。
青娉臉色一黑,就讓遠(yuǎn)離,哪知道莊俞又言,“你把那些小蔥切一切。”
擺明了不讓美人離開。
“你喚我全民就好…我可比你大了太多,都是你祖宗了…”
莊俞一笑,看了眼如今換了身素衣的女子,少了些胭脂水粉,純粹的天然美人,不似之前的那般勾人心魄,而是難得出塵之氣。
“哪能啊…娉兒如此好看,國色天香啊…”
青娉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