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大了…估摸著該十歲了,想想自己這個當“先生”,連其生辰八字都不曉,莊俞就有些心虛,實則包括小姑娘在內(nèi),如同自己一般都是無根無家之人,誰又能知曉家和生辰的滋味?
但莊俞不同,李書云該有,一個小丫頭,若是有人都細細的掛在心上,為其慶賀生辰,那該是一見令人羨慕的事呀…
莊俞搖搖頭,有些跑遠了,現(xiàn)在當思如何從眼前這冰山一角的古宮中狠狠的撈上一筆,在為小姑娘李書云等,賺上些“學費”,這才是關鍵。
少年便笑道,“夏東流?你鬼點子想來多些。如何破去這境界…”
夏東流一笑,一段心聲自莊俞心底響起,莊俞一頓,還真是謹慎。
“車到山前必有路,敵不動我不動,這么些修士都在打著注意,咱們犯不著冒險,槍打出頭鳥,等著就好,既然此處已經(jīng)現(xiàn)世,那么入內(nèi)早已經(jīng)板上釘釘之事,待著變好,保存實力,進去后,不免會有一場爭奪…”
莊俞點點頭。
陳白安看著兩人竊竊私語的模樣,開口打斷道,“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不能拿出來明說?”
夏東流眼珠一轉(zhuǎn),脫口而出,“曹兄,剛才偷偷說陳姑娘好看,身體修長妖嬈,只是脾氣不太好,不過他還是喜歡的…他怪陳姑娘不懂他的心意…太過無情。”
陳白安轉(zhuǎn)過身子,懶得再看青年胡言亂語。
她自然不信,但還是期許萬分,只是如此之話從莊俞口中說處,怕是太遠。
正值年華的女子,十七八的年紀,情竇初開,芳心暗許。
夏東流瞇著眼,嘖嘖到,“曹兄,你還真是薄情寡義…有陳姑娘這么好的女子跟在身邊,不曉得在意一翻,莫不是心還留在百花宮那些鶯鶯燕燕的仙子身上?要是我…”
未等青年話罷,旁邊一桃裙女子上前,毫不客氣的揪著其耳朵,問道,“來,給我說說,要是你該怎樣…”
夏東流很是心虛…
這眼前同自己接了連理的女子還是真是不講理,早在中都就是如此,當時,青年同將軍府的女子多有糾纏,說到底都是情債,沒事惹什么凡間女子,還晚上偷摸進女子閨房…
不過都在龍淺月的較量下,一一敗了下來。
夏東流事后才知曉,心底里還是挺意外,能搞定將軍府的那個蠻不講理的丫頭,可是厲害…
莊俞立馬煽風點火道,“東流兄自然風流的很,早在南府衙之時,那時尚未和龍姑娘相遇,那梨園可是鶯歌燕舞,遍地美嬌娘,說是金屋藏嬌也不為過,東流兄可是闊綽的很,天天好酒招待這在下,快活似神仙,那梨園可是個小天地,靈氣盎然,美人在臥,留戀生死之地。”
龍淺月聽后,自然手中暗自出勁不少…
莊俞同夏東流,開始互揭老底。
莊俞在一旁幸災樂禍之時,突然感覺危險降臨,未等其避開,自己的耳朵就被陳白安死死揪著。
“說…還有什么,你做些什么傷天害理之事,統(tǒng)統(tǒng)招來…”
莊俞黑著臉,很是不好,原本心情煩躁的夏東流哈哈大笑,“陳姑娘可是不知道,曹兄倒是風流的很,在下攔都攔不住啊。日日醉酒,在下天天就只照顧曹兄去了,那還有心思吃酒,那些小姑娘,可是對曹兄的文采羨慕的很,沒少問他討要詩文…”
夏東流倒打一耙,開始給莊俞扣帽子。
“你…我何曾吃酒作詩,你莫要胡說,亂我清白…”
“在下句句屬實…”
陳白安手勁偷偷大了不少…
坐在觀禮臺的蘭宮主自然而然,瞧的這一幕,這才看去旁邊的女子耷拉著腦袋,神色不喜。
“還吃醋了?…你要曉得你是精魅化形之身,可是實打?qū)嵉难庵|,又何談那女子一般的出塵,修行之人?莫要小家子氣,男人三妻四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