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架看上去就很昂貴和威風的飛行器降落在了案發現場,從上面走下來幾個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家伙,他們人高馬大,看上去冷酷無情,一瞧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
這些黑衣人對著哈爾濱警探出示了他們的證件:“警官,我們是特勤局的,從現在開始,我們來負責秘書長的安防工作。”
兩個黑衣人剛要走到白小帆的身邊,卻被哈爾濱給攔住了:“等會兒,你們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證件,就能把人帶走了?你們是不是太不把聯合國的規矩當回事了?我可沒有收到任何上級的命令,要求我將涉案人員交給你們。”
墨鏡男對哈爾濱的拒絕有些驚訝,他盯著哈爾濱,說道:“警官,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在做我的工作。”
“我是特勤局,保護秘書長是我們的工作。”
哈爾濱回敬:“那之前秘書長被撞擊刺殺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們特勤局的人來保護呢?”
墨鏡男冷言冷語:“這跟你無關。”
哈爾濱笑:“錯了,在我的轄區之內,就跟我有關。”
“你這是狡辯,白小帆是秘書長,他的任何事務,都是應該我們特勤局負責,你們警察局是沒有任何權力阻止我們特勤局帶走他的。”
哈爾濱嘖嘖道:“瞧瞧你說的這個話,你一口一個秘書長,卻一點尊重都沒有,貌似他是你的犯人而不是你們保護的對象。”
哈爾濱轉過頭來,問后面的白小帆:“秘書長,特勤局的家伙以前就這么對待你嗎?”
白小帆回:“我有日子沒有見過特勤局的人了。”
墨鏡男轉對白小帆道:“秘書長,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白小帆卻道:“我能選擇不配合,也許我現在被停職了,沒有管理國家的權力,但是我還是有權力替換特勤人員的,你們這些家伙,我一個也不認識,讓我信任我沒見過的特勤人員,我是腦子有病,還是那些想要殺掉我的人腦子有病呢?”
哈爾濱像是看熱鬧的人一樣,哈哈笑道:“喂,秘書長,你這話說的,可是很嚴重的政治指控哦?你是指,想要殺死你的人是身居高位的,甚至會派來特勤人員來殺你嗎?”
墨鏡男眉頭皺得很深,也不知道如何辯解,但究竟他是不是身上還帶著一些特殊任務,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白小帆揮手道:“回去吧,要是特勤局真的想要保護我,那么就再派人來,派我信得過的人,而且不要就這么小貓三兩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人準備要把我帶到什么沒有人的地方處決掉呢。”
墨鏡男深深望了白小帆一眼,墨鏡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狠辣的情緒,然后低頭說道:“秘書長,告辭了。”
他們登上飛行器離開了,哈爾濱目送著他們離開。
看到飛船的影子也沒有了,哈爾濱才對白小帆說道:“還真的有可能是要來殺您的人啊。”
白小帆道:“特勤局即便是來帶走人,緊急時刻也該有個命令下來,至少你的手機上,會收到來自你們警察部門上級的通知和特勤局的通知,他們什么都沒有,揮舞一下徽章就要帶一個秘書長走,我有的時候都感覺很神奇,想地聯這么大的一個文明,一個存在幾千年的國家,人口近千億,行政星球上百,怎么會有這么稀奇的事情呢。”
哈爾濱卻是理所當然:“有些人位高權重久了,什么事情做得都理所當然,已經不在意這些了,因為不管怎么樣的事情,他們都壓得下去。”
白小帆問:“包括刺殺一個秘書長嗎?”
哈爾濱:“我也很驚奇,現在的地聯,殺個秘書長都比在街頭殺個流浪漢容易了嗎?”
哈爾濱話鋒又一轉:“說起來秘書長,您怎么不懷疑我可能也牽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