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回頭再會會后面那只老烏龜。”
高才明氣炸了,“都說中原劍客講禮儀,怎么一張嘴就臭不可聞。”
楊小兵哈哈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中原劍客對人講人的禮儀,對牲畜就講牲畜的禮儀,對小烏龜,就只能講烏龜?shù)亩Y儀了。”
高才明大怒,“只會逞口舌之爭,劍下見真章。”
忽然,高才明靈力暴漲,飛劍氣勢如虹,直取楊小兵要害,手上不忘握住一顆朱紅藥丸,隨時準(zhǔn)備突襲楊小兵。
楊小兵身形暴退,躲避飛劍凌厲招式,雖自己不過金丹中境修為,想要勝高才明不易,若想要被高才明擊敗,以楊小兵能屈能伸的本事,想來也殊為不易。
阿依古麗對楊小兵另眼相看,吊兒郎當(dāng)?shù)陌滓聞陀悬c實力,那為何總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若是學(xué)得青衫公子那般潔身自好,憑借比青衫公子更勝幾分的英俊臉頰,恐怕更招女子喜歡。
金丹修士入陣廝殺普通士卒,如同虎入羊群,除非虎吃飽了累了,否則根本無法擊敗金丹修士。中原尚有陣師之法可以對修士有所威懾,但西域諸國不曾有陣師之法傳入,只能用血肉之軀苦苦抵御,若修士靈力消耗殆盡才能將其擊殺。
一盞茶功夫,一百余步卒已經(jīng)慘死在三高金丹手中,三人正殺得興起的時候,忽然,高才旺心中一股震驚,神識一陣劇痛,仿佛靈魂被人撕咬般痛徹心扉,自己的意識在一點點流失,高才德、高才人猛然發(fā)覺兩名一高一矮的一身邪氣的修士躲在步卒之中,桀桀笑著。笑容讓人看一眼就要做噩夢一般。
高永昌察覺到哈密城頭情況不對,立即御劍而去,轉(zhuǎn)瞬即至。
神情輕松的楊小兵不禁臉色凝重,他知道百丈之外虛空而立之人極其恐怕,或許一劍就能將自己刺死。
徐天然屏氣凝神,神識傳來一陣陣劇痛,他知道自己需要掌控更多的力量,大喊一聲“兄弟們,相信我,把你們的力量托付給我,我需要更多的力量。”
張佑劍緩緩閉上眼睛,暫且信了這個年輕人吧。徐天然開始緩緩吸納張部一千五百騎的力量,不過和原先轉(zhuǎn)瞬便將力量聚攏不同,徐天然陣師之法尚未大成,此時已經(jīng)如同一個撐得快爆炸的皮球,他一個一個聚攏力量,不敢大肆吞噬他們的力量,生怕一不小心爆體而亡。
一名白衣小童悄然出現(xiàn)在高永昌身后,神不知、鬼不覺,掏出一把匕首對著高永昌的菊花一通亂刺。高永昌肉身極為堅韌,雖然并未刺破皮膚,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被人爆菊,臉面往哪里擱。
一拳往后送出,不曾想白衣小童早就遠(yuǎn)遁數(shù)百丈,竟然得意地笑著“你的屁股有點硬,這樣不好,容易便秘。”
高永昌想不到竟然哈密城聚集了一些奇異的江湖人,但是白衣小童看似詭異,但是境界不高,高永昌身形一閃,一五指成鉤,想要抓住白衣小童的脖子。
白衣小童趕緊撒腿就跑,邊跑邊喊,“爹,救命啊。救命啊。”
徐天然主靈脈洞開,不多時已經(jīng)握有四千騎軍之力,此時徐天然的靈脈已經(jīng)達(dá)到了承受的極限,忽然睜開眼睛,眼角滴出一滴血淚。
騎軍營士卒心生感應(yīng),紛紛抬頭,天空虛空凝結(jié)出一把巨大彎刀,令人不寒而栗。徐天然意念微動,轉(zhuǎn)瞬彎刀虛空飛出,又從九天之上猛然落下。
白衣小童身形極快,像一只滑溜溜的泥鰍,高永昌御劍到了極致的快總是差之毫厘,忽然,白衣小童身形一折,眼前一把巨大彎刀朝自己迎面劈下。
高才德冷哼一聲,“雕蟲小技。”自恃境界高強,雙手接住,頓時,一聲轟然巨響,如同晴空霹靂,高永昌被一刀劈中,重重摔入塵土之中,雙手血肉模糊,警惕地看著天上的彎刀,右手終于握住佩劍陰陽。
城頭上,哈密王見高永昌被一刀逼退,情不自禁叫好,頓時,哈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