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如今在猛烈的春藥侵襲之下定然把持不住自己的神識,而任由心跳血液飛速流轉,心臟壓力極大,一不小心真會暴亡。
徐天然剛忙問道“哈密城可有冰庫?”
迪麗達爾答道“清霞山底下有一座冰庫。”
徐天然輕聲說道“得罪了,楊兄。”一掌將楊小兵拍暈了,制住了楊小兵的靈脈,讓兩名士卒將楊小兵抬去冰庫。徐天然不放心楊小兵一路跟隨,阿依古麗心存愧疚也跟過去,迪麗達爾自然也跟去了。
徐天然走得急了些,五臟六腑如刀割一般疼痛,千尋挽住主人的手臂,徐天然換了一口氣,體內混亂的氣息平復了幾分,放慢了腳步,迪麗達爾關切地看著一襲青衫,阿依古麗見弟子看向徐天然的眼神,心知青衫不屬于小小的哈密,真不知對迪麗達爾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
徐天然將楊小兵捆成了粽子一般懸掛在冰庫之中,楊小兵漸漸蘇醒,臉色仍然通紅,但在冰庫之中血液流速減緩,心跳也緩慢了一些,楊小兵雖仍是欲 火焚身,但神識清明了幾分。
楊小兵發覺自己被捆起來,咒罵道“姓徐的,快放我出去,我要找女人,我受不了了。”
徐天然轉過身去,不敢直視楊小兵的眼睛,沉聲道“楊少俠中了歡喜宗烈性春藥,這是歡喜宗的大陰謀,妄圖用此等下作手段離間楊少俠和清霞門的關系,我相信楊少俠深明大義,一定可以熬過春藥發作的痛苦,在這冰庫之中也能讓楊少俠保持清明和穩住經脈,性命無虞。”
楊小兵撕心裂肺吼道“我不要關在這里,我要找姑娘交 合,清霞門的女修不行我上青樓,不要攔我,我快死了。”
徐天然捂住耳朵,趕緊帶著眾人出去。
阿依古麗心懷愧疚問道“楊少俠無大礙吧?”
徐天然想起阿依古麗狠狠的一腳,尷尬道“楊少俠身體堅韌,并無大礙。”心中卻為楊小兵祈禱,天道保佑楊小兵將來還能傳宗接代,不然阿依古麗罪過就大了。
徐天然復登城樓,不過十里開外,歡喜宗就安營扎寨,看來是料定哈密軍隊不會出城迎敵,徐天然認真看著,歡喜宗騎軍分前、后、左、右和中軍五營扎寨,各營之間互為犄角,進可攻、退可守。
哈密王靜悄悄走到徐天然身邊,憂心道“徐將軍,有多少兒郎看不見今夜的月亮了?”
徐天然平靜道“為了守護身后的和平,吾輩當浴血奮戰。”
哈密王眼神堅定,“今日一定不讓一名北獒士卒爬上城頭。”
徐天然右手撫胸,頷首道“只要步卒守住了城池,我定讓歡喜宗有來無回。”
正午,日頭高懸。
高才明率領五千先鋒蜂擁而來,高才明下令騎軍下馬,長途奔襲并無攜帶攻城器械,命令一千士卒背負鐵鍬,在兩千下馬騎卒盾牌掩護下緩緩走向哈密城下。哈密城并非中原石頭磚塊修建的堅固城池,而是土城墻,高才明想要直接將東北角的城墻挖開一個洞。
兩千扛著盾牌的士卒踏著整齊的腳步緩緩前進,一時間東北角城墻黃沙漫天,哈密王淡淡道“徐將軍先回騎軍營,城我還能守住。”
徐天然擔心高永昌突襲哈密王,讓迪麗達爾叫人搬來一把木床,把大黑炭按在木床上讓他睡覺,還安排了兩名士兵給他扇扇子。這可把哈密王看糊涂了,徐天然布置好了這一切,才安心回營了,這場和歡喜宗的大戰比拼的就是精力,自己麾下騎軍正面沖殺絕不是歡喜宗騎軍的對手,但夜襲,其中不乏武林高手,亂戰之中優勢盡顯。
胡增明眼睛直勾勾看著營帳上面,大白天硬是要我們睡覺,真是難為情,哪里能睡得著?城墻上殺聲震天,心里早就癢癢了,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掌柜的下了重賞,一顆北獒蠻子人頭十兩銀子,手底下的人早已按捺不住要上陣搏命掙銀子了,而且這還只是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