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紅火,也叫天下人知道西域有張氏富甲天下,而不是一提及天下巨富唯有南錢北胡。”
張鯤鵬雖境界低微但是明顯察覺到坐在耶律章石身側(cè)的黑衣老者必然是天下頂尖的強者。不過張鯤鵬倒是絲毫不懼,張氏府邸之內(nèi)從未有一名外頭請來的供奉,為何一甲子以來在碎葉城誰也不敢打張氏的主意,原因顯而易見。
恐怕耶律章石踏進(jìn)大門的一刻,劍宗早已知曉了。
張鯤鵬不卑不亢道“王爺高看老朽了,老朽不過是一介商人,做生意也罷,買賣也罷,秉著誠信二字勉強積攢了些微薄的家當(dāng),哪里有本事?lián)胶屯鯛數(shù)奈饔虼笥嫛H敉鯛斈軌蚱蕉ㄎ饔颍闲嗟故菤g喜得緊,做買賣的誰不希望生意可以暢通無阻?”
述律玉不過百無聊賴走走逛逛,一點兒也不見外,盯著滿屋子琳瑯滿目的物件看了個遍。耶律良材倒是沉穩(wěn),只是坐著喝茶,根本察覺不出張氏府邸之內(nèi)有何強橫的靈力波動,倒是山上不時有一股極為強橫的神識突現(xiàn),仿佛在暗示著什么?
耶律章石聽明白了張鯤鵬潛在的意思,這老狐貍是打算保持中立,反正不論誰得了西域都繞不開他,只要劍宗不倒,他仍然是西域不倒翁。
耶律章石咧嘴笑道“看來張先生是看不上小王了,不愿鼎力相助,無妨,此番北獒對西域志在必得,如今中原紛亂,梁晉相爭,誰也無暇西顧,西域諸國不過豚豬爾,誰能成事?張先生認(rèn)認(rèn)真真想想,何不趁早押注,越早收益越大。我北獒占據(jù)西域于劍宗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劍宗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山上宗門,有北獒來處理俗務(wù),又有大把銀錢可以掙,大家其樂融融,不好嗎?”
張鯤鵬平靜道“王爺真是高看老朽了,于劍宗而言老朽不過是可有可無的生意人,哪里能在劍宗祖師堂說上話,哪天劍宗看老朽不順眼了,說換就換了,在劍宗的庇護(hù)下做生意,誰不會做?”
耶律章石哈哈笑道“張先生所言有幾分道理,但張先生也要知道此次北獒的決心,西域我是志在必得,劍宗再強不過是一個宗門罷了,難不成還能與北獒掰手腕?張先生,小王奉勸你一句,不要以為背靠大樹好乘涼,若是劍宗最終和小王達(dá)成了一致,到時你手中的籌碼就不值錢了。”
張鯤鵬不過撫須長嘆一聲,“王爺雄才偉略,想來早已謀劃周全,老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棋子罷了,不足為慮。王爺所謀甚大,老朽力不從心,還望王爺海涵。”
耶律章石自知西域關(guān)系甚大,本以為姓張的不過是軟骨頭,奈何軟硬不吃,本來述律玉就不贊成初入碎葉城就拉攏張氏,畢竟初入碎葉城就挖劍宗的墻角,恐怕劍宗如何大度心里也會有些膈應(yīng)。
奈何耶律章石一意孤心,如今騎虎難下,耶律章石臉色鐵青,豁出去了,焦急道“張先生,若你助我北獒,從今往后西域、北獒乃至和中原的生意皆交予你,只要你幫我成就大業(yè),我讓你富甲天下,將南錢北胡都踩在腳下,如何?”
耶律章石已經(jīng)赤裸裸的用金錢攻勢,在他的心里商賈只是商賈而已,誰能抵御金錢的誘惑,奈何張鯤鵬早已是成了精的家伙,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輕易說服的。
張鯤鵬佯裝惋惜道“王爺所給的條件著實豐厚,奈何老朽沒那么大志向,不過是守著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熱炕頭這般上不了臺面之人,深怕誤了王爺?shù)拇笫隆M鯛斄韺に税伞!?
耶律章石氣急敗壞,怒斥道“姓張的,別給臉不要臉,給誰當(dāng)狗不是當(dāng)狗?”
述律玉連忙按住就要拔刀的耶律章石,耶律良材眼神警惕看著遠(yuǎn)處,剎那間他感覺三人皆在一股劍氣籠罩之下,張鯤鵬倒是不慌不忙,像極了將腦袋遞過來讓耶律章石砍。
述律玉一手按住耶律章石,連忙轉(zhuǎn)身致歉道“張先生,小王爺不過一時急了眼失禮了,還望張先生勿怪。”
張鯤鵬倒也冷靜,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