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風一臉疑惑,“我沒受傷。”
徐天然故作關(guān)心拍了拍吳清風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有些病只有旁人能看出來,自己看不出來。”
吳清風更疑惑了,瞥了眼徐天然,問道“什么病?”
徐天然握拳輕輕咳嗽了兩聲,憋著笑道“神經(jīng)病。”
話音未落,一道劍氣襲來,徐天然早就腳底抹油出門去,將吳清風房門牢牢關(guān)緊,拍拍手道“想偷襲老子,還早了八百年,給老子吃苦藥,罵你一句算輕的。”
剛轉(zhuǎn)身,徐天然傻眼了,一襲白衣仙氣飄飄謫仙人一柄長劍抵住了自己的咽喉,徐天然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即諂媚笑道“吳劍仙,我有一祖?zhèn)髅胤綄V尉窦膊。一厝ト怼!?
吳清風冷冷道“油嘴滑舌,還能被你罵兩遍不成,你的苦藥是親徒兒求來的,怪到我頭上來了。”
徐天然氣鼓鼓道“老子不怕流血不怕流汗就怕苦,你是算計好了我心腸好,不忍心責怪徒兒,就明目張膽陷害我。江湖都說吳小劍仙謙謙君子,怎么也會耍陰招。”
吳清風平淡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給獨孤信面授機宜之時就沒有考慮到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的。”
徐天然一想到此處,立即癟了,想到吳清風在行伍之中被獨孤信一而再、再而三殺雞儆猴,心里就無比舒暢,但與吳清風正面對質(zhì),徐天然就笑不出來了,確實理虧,不過再心虛也要硬撐著,徐天然正氣凜然道“既然如此,咱們一報還一報,扯平了。”
吳清風平淡道“可以扯平,我有一個條件。”
刀架在脖子上,容不得徐天然拒絕,不過徐天然就是徐天然,二話不說,拍著胸脯道“我答應(yīng)了。”
輪到吳清風進退兩難了,沒想到姓徐的一口就答應(yīng)下來了,“你就不問問是什么條件?”
徐天然一本正經(jīng)道“身在劍宗為客,客隨主便。”
一句話讓吳清風噎得說不出話來,既是劍宗客人,自己哪里能拿劍指著他的喉嚨,既是劍宗客人,自己哪里能逼迫他同意自己的條件?
忽然,屋檐一股熟悉的聲音浮現(xiàn),“小吳子,你斗不過徐小子就是太愛面子了,要學(xué)學(xué)他不要臉些,他的命都在你手上,自然你說什么他都答應(yīng)。不過,他也知道你不會一劍刺死他,但也心存疑慮,萬一你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或者一不小心斬斷他第三條腿,那他也是虧大了。不過,咱們劍宗是名門大派,自然是不能虧待了貴客,這樣吧,條件我來提,就今日比試之外再加一場。”
徐天然不用去看就知道是白孔雀來了,這一番話讓徐天然無路可退,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徐天然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吳清風的對手,再比試一場一來為了磨煉一番,拿小吳子當磨刀石,磨礪一番自己的化神境,讓境界更穩(wěn)當些。這一場架徐天然就是輸了也是賺了,但再打一場就沒有意義了,難道要多挨一回打嗎?
奈何,劍在脖頸,徐天然含淚答應(yīng)。
演武場,人山人海,老祖放出話來,讓大家都來看青云榜魁首之爭,劍宗晚輩弟子無一不放下手頭的急事,想看一看吳師兄的風采。吳清風輩分太高,后輩弟子叫他后頭都不知道帶幾個祖字,慶幸劍宗也非古板的宗門,索性大家都親切稱吳清風為大師兄。
劍宗的演武場在江湖也是首屈一指的規(guī)模龐大,中間場地長寬皆二里,偌大的觀眾臺可容納數(shù)萬人同時觀看,往往劍宗的一年一度的大演武都是在演武場中舉行。
白夜悄然藏在人群之中,笑瞇瞇看著場上一襲白衣和青衫。
王爾竹沒想到家主竟然主動邀自己去觀看比試,不過一到演武場,王爾竹臉色就和自己的衣衫一般綠了,一名身材凹凸有致著異域風情青色連衣裙的姑娘悄然坐在家主身邊,王爾竹立即知曉了家主的用心不良,卻也無可奈何。
朱子柒領(lǐng)著管彤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