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道心。
沐冷清招招手,“飛燕、海燕,你們上這兒來,伺候好徐公子。”
徐天然見沐冷清的手指向了自己的大腿,氣得直跳腳道:“姓沐的,你想干什么?”
沐冷清不慌不忙喝完一杯酒,笑道:“見你有色心沒色膽,我幫你一把,還不謝我。”
飛燕、海燕皆是燕回樓當紅花魁,若非聽聞這一行人身份尊貴,哪里有兩位花魁伺候一桌客人的道理。
飛燕、海燕婀娜的身形徑直坐在了徐天然的大腿之上,徐天然剛要跳腳而起,猛然發現自己靈脈被沐冷清所制,動彈不得。
沐冷清儼然掌控了整個舞燕歌鶯閣,微微一眼掃過,便瞥見了另外四名清倌人的胸前名刺,“冷燕、詩燕、文燕、紫燕,你們奏樂,為徐公子助興。”
徐天然想要對沐冷清破口大罵,奈何此時連舌頭都僵硬如石頭,話都說不出來。
飛燕眼神嫵媚,纖細如蔥的指頭在徐天然胸前游弋,海燕更是緊緊貼著黑衫公子的胸膛,胸前的兩大坨可愛壓得徐天然喘不過氣來。
沐冷清不言不語,自顧自飲酒。
燕回樓的姑娘不似梧桐城,皆是狐妖,各族女妖皆有,最多的便是美人輩出的水蛇妖一族,而飛燕、海燕便是水蛇妖,如水蛇般扭動的腰肢,令天底下一眾雄性皆為之沉迷。
徐天然徹底怒了,沐冷清再怎么開玩笑也不能拿自個兒的清白之身開玩笑,自己好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想到此處,徐天然內心有一絲悲戚。
這年頭,男子吃女子豆腐司空見慣,而像自己這般,豆腐被女子吃了,說出去也沒人信呀。
若是子柒誤會了,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冷燕撫琴,詩燕吹簫,文燕擊缶,紫燕彈琵琶。
一時間,整座舞燕歌鶯閣四大清倌合奏古曲高山流水,一個個音符仿佛一柄柄利劍直入靈魂深處,正玄、樂天不禁隨著音樂而搖擺,如癡如醉。
徐天然身體被制住,反而聽不出音樂的魔性,不過,他感知到了沐冷清身上散發出一股細若游絲的殺氣,他就知道,原來螳螂忍不住出手了。
飛燕、海燕自始至終皆未出手,她們看似旖旎的身姿似一條美女蛇在勾引徐天然,實則將徐天然的身上諸多竅穴一一制住,尤其是已經靈脈被制住的徐天然如何能抵擋二人的企圖。
沐冷清看在眼里,卻并不著急,又是倒一杯酒,細細品嘗,不禁感嘆:“好酒。”
飛燕輕輕咬住徐天然的耳垂,充滿魅惑道:“徐公子,我美嗎?”
于眾人不可見之處,飛燕的兩個細長的虎牙刺入徐天然的耳垂之中,蛇毒從毒牙之中噴射而出,徐天然被只能一動不動為飛燕毒液所傷。
在烏雷眼里,卻只能見到飛燕在于主人調情,那般場面可不是自己能看的。
約莫一盞茶功夫,烏雷也被這靡靡之音所侵蝕,跟隨隱約搖擺,如癡如醉,如瘋如魔。
飛燕和海燕對視一眼,時機成熟,忽然,兩人拔下頭上的毒針,身形一閃,徑直朝沐冷清刺出。
沐冷清冷冷瞥了眼倆條飄在半空中的蛇妖,眼眸里滿是不屑的神情。
兩根毒針穩穩刺中沐冷清的軀體,奈何,飛燕和海燕頓時察覺不對勁,沐冷清的軀體在緩緩消散,只是個傀儡。
飛燕和海燕又回頭,見黑衫公子的身軀也在緩緩消逝,飛燕、海燕皆知完了,中計了。
其實,在步入舞燕歌鶯閣的那一刻起,徐天然就發現了這房間不對勁,屋子里彌漫的皆是迷香的味道,所上的酒水有著無色無味的雜質,得虧是徐天然酒喝多了,就能一眼看出酒水被人動過手腳。
徐天然和沐冷清兩人一合計,既然敢正面動手,不如將計就計,引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