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許永遠不會有知道真相的一天。
當那一天到來,那些人像造物主一般宣告了他們生命的終結,為了防止他們的反抗,可能會導致的意外,最好的辦法就是晚上放入迷煙,將他們的眼睛嘴巴封起來,四肢都綁起來,一個一個送進廚房。
也許他們還會有自己的‘專屬通道’,等他們醒了做實驗的效果是最好的。
方嗣木想著眼眶濕潤了,往嘴里扒了一口飯,方曉莉看著她哭了有些慌張,她以為她是不是生病了“你這是?”
方曉莉拿出紙巾給她把眼淚把眼淚擦干,突然肩膀上搭了一雙白凈的手。
她錯愕的回頭,看見梔子衣溫柔的站在她的身后,“這是怎么了?”
話是對著方曉莉說的,可眼睛卻是看著方嗣木的。
她也看著梔子衣,眼角紅紅的,惹人憐惜。
“老師有事嗎?”
“沒什么,怎么哭了。”梔子衣一臉關心的看著方嗣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老師帶你去醫務室。”
“不用了,謝謝老師”方嗣木笑呵呵地,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神色閃過一絲狡黠,“老師永遠都是這么關心我們呢。”
梔子衣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將它別在腦后,“你這話說的,老師關心學生不是應該的嗎?”
據說金魚的記憶只有七秒,永遠記不住悲傷和快樂。
可還有一種說法,金魚它代表了謊言與欺騙,因為它永遠也記不住對他人的承諾。
當晚霞的陽光闖入食堂,將有說有笑的兩人影子無限拉長,水箱里的金魚躲在兩人的影子中,瞪大著雙眼看著外面的世界。
“今天晚上吃的好飽啊。”方曉莉摸著自己鼓起來的肚皮,戳了戳旁邊的方嗣木,“你都沒吃多少。”
“這不是沒什么胃口嗎?”方嗣木眼睛轉了一下,彎了下頭看向了走在前面的梔子衣,她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勁,比平時走路更加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小腿肚子有些打顫,還時不時的捂著自己的腰。
方嗣木開始意識到是怎么一回事的了,算算小說中的時間也確實快到了,葉辰這家伙有點厲害呀,難怪一直都是四個中最受寵的。
方曉莉拿胳膊肘捅了一下她,提醒道,“老師不和學生吃。”
“也是,我忘了。”方嗣木半瞇了一下眼睛,“老師怎么會和我們一起吃呢。”
走在前面的梔子衣停了下來,轉過頭對她們說,“麻煩你們走快點,要上晚自習了,尤其是木心你,這一整天都沒有來上課,哼。”
這故作埋怨的模樣,讓方嗣木有點惡心。
“我這不是一直在睡覺嗎?”方嗣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睡了這么久,起床我也嚇了一跳。”
“原來是這樣,”梔子衣想到了些什么,難道是那管藥劑的副作用?搖了搖頭不想了,方正這些事情也不歸她管。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做哪套題。”方曉莉從課桌里拿出了筆袋。
“哪套題我都沒心思做。”方嗣木直接趴在桌子上,突然想起了什么,伸進褲子口袋要把那個小玩意拿出了,結果口袋里什么都沒有。
放錯口袋了?
換了一邊同樣也什么都沒摸到。
東西呢?
方嗣木猛地坐直身子,想看看除了兩個口袋還有什么可以裝東西的,結果……
沒有,什么都沒有……
方嗣木心中鼓聲想起,
壞了!
她的外衣放在食堂后門也忘記拿了,怎么一覺醒來就跟傻了一樣。
“頭,你看這是什么?”從碎石堆旁邊站起來了個人,帶著防毒面具,厚沉的面具擋住了他驚恐的臉。
他的手中是一個被踩稀爛的粉色小物件,拿在手里更像捏了一小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