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今天給一個小鬼給玩的團團轉(zhuǎn)。”程元慶一回到自己大堂,趕走所有人后,脾氣頓時涌起,一通亂吼,抓起旁邊的花瓶,就準備往地上砸。
“這個花瓶價值七金。”程元宿在他身后冷冷的甩了一句。
程元慶一聽自己兄弟語氣就覺不對。燦燦的將花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扭頭看向程元宿“大哥,你覺得他們的話有幾分可信?幾分誠意?”
“可信?誠意?如果礦藏點是沒有問題的話,就沒什么能做手腳的。契約已經(jīng)下來,以孫斌的為人他們還是不會賴賬的?反正契約不成,對我們也沒有太大損失,最多保持現(xiàn)狀罷了,對我們雖然不太好,他們現(xiàn)在這樣表示,也說明了他們對我們的忌憚和討好。他們投來了橄欖枝,我們接下來就是了,如果那個礦的品質(zhì)不好,我們就和他們討價還價去,反正他們也不能擺明了說瞎話。”程元宿坐到椅子上沉思了一番分析著“孫斌那小子不敢毀約的,畢竟他根基太淺,所以他不管愿不愿意,都必須堅持下去,現(xiàn)在就給所有人一個出爾反爾的印象,他這個城主以后別想有什么政令能執(zhí)行下去,到時候誰都怕他卸磨殺驢,嘿嘿,年輕的虧,他不得不吃。”
另一旁的程三爺看了看地圖,又看了看契約書,對比了半天后,突然醒悟般道“大哥,他們不是不想拿下這里,而是不能拿,只能借助我們。”
“嗯?”程元宿和程元慶同時看了過來。
“這里太和豐陶城相隔太近了,離千石城太遠。如果他們以千石城的名義伸手去那里,豐陶的人立刻就會發(fā)現(xiàn),插上一手,那個時候?qū)λ麄兌跃吐闊┒嗔耍荒苌暾埖蹏脹Q。而我們就不用了,我們?nèi)珯?quán)開發(fā),他們只需要表示沉默,說不知道就可以了,私人行為的話,豐陶城就沒有理由介入了,順便還能宰我們一刀。之所以給我們?nèi)陼r間,因為三年后,想要什么事情都能成了定數(shù)了,再從我們這里拿走就可以了,玩的一手好牌啊。”程三爺點著頭道。
程元宿皺了皺眉道“這個契約有問題?要再談?wù)劊炕蛘吆拓S陶那邊談?wù)劊俊?
這話一出,三人同時沉默了。和別的人談?其他的,誰會看著他們吃蛋糕而不伸手?現(xiàn)在他們有三年的時間,只要礦的品質(zhì)稍稍好點,三年足夠讓他們把所有的東西全賺回來了,他們吃的可是獨食啊。
三年后?再讓他們吐出來?嘿嘿,三年后的事情誰又清楚呢?千石城礦脈是什么情況?不就是因為程家優(yōu)先入駐嗎?豐陶在大氣也不可能給他們單獨的開發(fā)權(quán),這一點換誰都不會給他們更多了,要和他們談?可以得先吃了兩年后再說。帝國文書?那是什么?不該是城主們操心的事情嗎?大不了……
“先去看看他們說的礦藏點。”程元宿最后一拍手,地圖上只有一個大概的圈,如果讓自己去慢慢找,那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絕對難找到,孫秒那小子絕對是故意的,這個圈畫的如此之大。
程元慶還是忍不住小聲的開口問道“大哥,那那邊怎么辦?”說完指了指一個方向。
“把那些一些罪證和偷偷私藏的違禁品都交給他們,我們就不要親自動手了。”程元宿冷冷的說了一句。
程三爺一愣,問道“可是這很難瞞過他們吧?畢竟這些東西只有他們知我們知。”
程元宿冷哼了一聲道“誰要瞞過他們了,只要不是明面上我們動手就可以了,畢竟給他們留了一線,提前通知他們一聲,告訴他們事發(fā)了。我們也是被逼無奈,都被抓住了把柄,城主府要對我們一起動刀子,我們立刻拋售一部分資產(chǎn),和天寶樓和城主府談,誰出價高給誰,顯示一副我們被狠砍一刀的樣子給他們。和他們說我們被拿住了命脈,不得不徹底倒向城主府,我們畢竟是朋友,還是給他們留了一線機會,接受的跟著我們走,不接受的就送給城主府吧。”
“這樣城主府還替